他嘴里的口枷没有取出,他也说不出话,但眼神示意他们赶紧取出来。
夫妻两不约而同地抱起他,然后带到卫生间,像是给小孩把尿一般,将那肛塞取出,当然,为了看到他全部的反应,口枷也被取了出来。
“额嗯……”
一股股精液不受控制地从后穴喷出,苏迟砚快要疯了,那种失禁的感觉,让他浑身不断颤抖,漂亮瓷白的肌肤满是勾人的桃色。
骨节分明的脚掌踢了踢一旁欣赏的男人,他累得声音都低了几分:“你们两真是混蛋啊。
”
顾启泽心里那股郁气总算消散了些,他含着青年的耳畔,暧昧道:“少爷乖,你要是喜欢勾搭人,那就再勾搭些吧,到时候我们一起射给你,争取让你每晚都大着肚子睡觉。
”
苏迟砚浑身颤了颤,他疲惫地不想搭理他,眼皮也快抬不动了。
“行了,我不勾搭别人了,有你们就够累了。
”
他随意道,虽然这是他目前的想法,但以后谁知道呢。
温从白和顾启泽瞬间心情好了,他们两人唇角挂着笑,便温柔地给青年收拾干净。
温从白眼神温柔下来,又恢复之前温文尔雅的模样,他轻轻吻了吻青年的唇瓣,声音郑重又带着一丝执念:“那阿砚,答应好了可不准反悔了。
”
如果再勾搭别人,他真的会忍不住绑住对方,让他天天挨操,再也想不起别人。
苏迟砚又累又困,含含糊糊应了一声,便睡了过去。
……
鹿嘉言悲催地发现,自己似乎是被遗忘了,不仅是苏迟砚,还有顾启泽。
但顾启泽每个月固定的工资,啊不,包养费还在按时打过来,要搁以往他肯定心想冤大头的钱不坑白不坑,但现在,多少绿了人家,心里也有些愧疚。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