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阮确实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可这并不代表对方就是傻子。
如果露出太过明显的马脚,不可能不被发现。
――但即便如此,他当时的应对也实在太可疑了。
哪怕当时用其他的办法转移了对方的注意力,让许知阮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这些,事后对方也不可能就那样轻轻揭过。
所以……
陆时遇尝了尝汤的咸淡,伸手关了火。
该用怎样的理由,听起来才会更合逻辑一点呢?
当时昏了头,只以为那是什么逼真的穿戴型玩具;
魅魔的一些技能本来就能让人长出尾巴,以此来增添性爱的刺激程度;
也可以直接装傻,无论许知阮问什么,都只当做不知道;
又或者――
陆时遇关掉持续运作的油烟机,解下身上的围裙,又把炒好的菜一一端上桌,正要去房间里喊许知阮起来,紧闭的房门却先一步打开了。
不久前还发着抖,在陆时遇怀里喷水的人出现在他眼前。
――许知阮的下半身是全裸的。
他套着一件并不贴身的衬衣。
稍显宽松的设计让衣摆垂过了腿根,堪堪与腿心齐平,甚至不需要多大的动作,在旁的人只需要稍稍变换角度,就能从缝隙间窥到哪未被遮挡严实的软嫩阴户。
微微舒张的蝠翼从背后割开的口子里伸出来,桃心尾巴安静地在身后垂落,因紧张而不自觉地轻微勾晃。
像那个被陆时遇捧在手心亲吻、揉弄的小小魅魔,原模原样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甚至因为上身的衬衫小了一号,更显出几分强烈的色气。
有那么几秒钟的时候,陆时遇的大脑完全是空白的,没有办法思考、也没有办法回忆起刚才在思考的事情,尽数被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所占据,搅成乱糟糟的一团线条。
可偏偏这种时候,面前这个该被按住操透的魅魔,还故作无辜地小小声问他:“看起来很、奇怪……吗?”
那张本就足够好看的脸因为紧张和羞耻,被染得通红,一双往上望过来的眼睛湿漉漉的,捏住衣摆缓缓上提的手克制不住地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