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婴儿吸引,他警惕地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像一只嗅到猎物的恶狼,问道:“这个孩子是?”
那婴儿有着如暗夜般的黑色皮肤,却顶着一头毛绒绒的白发,在这战火纷飞的世界里显得格外独特。
白色的眉毛和浓密的白睫毛,如同冬日里最纯净的雪花,纯洁而又神秘。
他的眼睛轻轻闭着,周围战火纷飞、厮杀声震天,他却睡得无比香甜,仿佛这世间的一切纷争都与他无关。
“他是我在时空裂缝里发现的生命。
”银河回答。
“能把这孩子给我吗?”科尔曼向前迈了一步,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解释道,“说不定他与时空之门有关系。
”在科尔曼心中,时空之门是实现他野心的关键,而这个神秘的婴儿,或许就是那把至关重要的钥匙。
“这孩子不能给你。
”银河毫不犹豫地拒绝,眼神瞬间锐利如刀,仿佛科尔曼的要求是对他和孩子的极大冒犯。
他转头看向一旁满脸担忧的纳克亚瑞,关切地问道:“战局如何?”
纳克亚瑞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无奈地说:“不太妙,伊丽莎白阻挡不了窟喀鲁人的攻势,战局拖得越久,她的能力就越弱。
城中之鼠四处乱窜,鼠疫蔓延,整个城市都陷入了恐慌,罗廷戈达还在全力处理内部鼠疫,根本没办法支援我们。
”
“那你怎么过来了?”银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纳克亚瑞心虚地用手挠了挠耳朵,眼神闪躲,不敢直视银河的眼睛,支支吾吾地说:“…时空之门被打开,伊丽莎白安排我过来巡视。
”
其实他一听到银河在时空裂缝里面,就完全无心工作了。
在纳克亚瑞心中,银河就是他的全部,如果银河遭遇不测,他也不想独活。
“现在关闭了,我们一起回去吧。
”银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
虽然他知道,在这个混乱的世界里,一切似乎都终将走向毁灭,但神的时间对他们来说是漫长的。
作为被戴维轲信任的人,银河心中有着强烈的信念,他绝不能辜负那份沉甸甸的信任。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被几只异形态拦住了。
银河看向科尔曼:“对于神而言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
科尔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神不过是懦弱者逃避现实的借口。
”
如果不是自己亲眼见到,银河也不会相信有神的存在,因此他并不打算说服科尔曼。
当下最紧迫的任务是去增援艾月,可没有强大的机甲,面对窟喀鲁人,他们毫无胜算。
“奎因在哪?”银河神色平静,目光却紧紧地盯着科尔曼。
“罗廷戈达的心脏里。
”
“什么?!”纳克亚瑞惊讶得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