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模有样,看起来确实都是正途,没走歪路。
季海棠突然打断,小声询问:“对了,有个天然气的私活,你要不要接手?我听他们说不用报税,上头有人。
”
“就在首都。
”
司徒止一听天然气,这么大的买卖,也凑过去低声询问:“有多少利润?”
季海棠咻一下起身,藤条在手,又开始抽司徒止:“你不是说你现在正直得可怕吗?小兔崽子,滚出去。
”
司徒止灰溜溜离开司徒家老宅,往自已住处去。
周超新等在门口。
司徒止拍了拍他的肩膀:“超,你说我过来,饭都没吃上,图什么?”
“回回把我赶出来。
”
“等什么时候老宅属于我,二话不说立马搬过来住。
”
周超新不想刚见面就打击司徒止:“老板,您把首都的事全部丢给我,您要签字的文件,可以赶上您人这么高了,明天您会去公司的对吧?”
司徒止不回答这个问题:“先送我回我自已家。
”
周超新面如死灰,这是不打算去,而且是短时间内都不打算处理首都的事务。
一脸我不开心的表情开车,没有再开口说话。
司徒止安慰道:“等你家老板我忙完,我们一起发财,你委屈一下,继续处理这些事,我就你一个心腹,理解一下。
”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司徒止在家门口下车,让周超新回去。
到家发现招财已经在沙发坐着。
“你不是去四合院吗?”
“奶奶嫌弃我这张脸,钱袋子,你到底什么时候死?”
司徒止瘫在沙发上,不想搭理招财。
不怎么顺利的一天。
倒霉…
曾梨吃完晚饭开始查牛响。
收获不是很大。
总的来说,看不懂牛响,这样的世家大族,为什么会在学历上输人一截?
当初跟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