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怕。
心里有数了。
这人背后一开始就不是纪家，是比自已领导还大的官。
并且自已这段时间暗示他给钱的证据都被收集了。
爆出来对付自已领导，非常不利，因为觉得手握领导的证据，所以这会有恃无恐。
“希望梁先生不要后悔。
”
起身离开后，梁子辉打了一个电话。
招财监听了他的手机。
听到称呼觉得好像哪里听过？
“妈妈，梁子辉跟一个姓牛的打电话，叫他将军，说完成任务。
”
曾梨心里默念了一个名字。
“牛响？”
有印象，一开始竞选主席，输给了池国祥，现在是军区二把手。
他自身不清楚，牛家在首都，可是正儿八经的世家大族。
没意外…好像也是下一个坐老池位子的人。
只是不曾想，背后的人…竟然是他？
曾梨给池国祥打电话。
池国祥已经睡了。
“老曾，什么事？”
曾梨一看时间，差不多两点。
“抱歉，忘记看时间了。
”
“牛响这个人，是好的还是坏的？不是领导这个派系的吧？”
池国祥想了一下才开口道：“不好不坏，人很低调，没有站队。
”
“那你先睡吧。
”
曾梨挂了电话池国祥却睡不着。
不可能无缘无故问牛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