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食堂外面,看曾梨在队伍里,松了口气。
今天训练结束得汇报一下。
“回操场,唱国歌。
”
这个曾梨会,特意学过。
首都军区。
池席律看着司徒止的案子,头都大。
“老鼠,怎么才能把这人逮回来。
”
“还要铁证如山,跑不掉的那种。
”
老鼠指了指自已:“您问我。
”
“我要有答案,我会做您的警卫员?”
池席律把脑袋放在椅子上,让自已的视线呈倒立视觉:“委屈你了?”
“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我脑子不行,这种问题回答不了你。
”
“但是曾上尉,根据调查的资料,她某些方面跟司徒止很像,尤其思考问题的方式。
”
池席律也发现了,破案的时候思考方式的逻辑很接近。
“这两个要不是一军一匪,还真是般配。
”
老鼠无比无比认同:“我也觉得,起码肯定能做好朋友。
”
池席律想起监控:“怎么没见她来装系统?这会都开学了吧?”
“我一直留意着动静,她们公司那边说,如果要装系统,让我们这边去跟国防科大交涉,她才有时间过来。
”
池席律笑出声。
老鼠不懂有什么好笑的。
“可千万别去,等她军训结束再去。
”
“您的意思是…她…不想军训?”
池席律揉了揉脖子:“八成是,所以等军训结束后再去沟通,先琢磨琢磨司徒止,可太难抓了。
”
老鼠不接话,司徒止懂法,干的全是踩着法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