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投机。
说到契合处,沈姝云以帕掩面,笑声像银铃似的?,钻进人耳朵里,叫人心痒又欢喜。
重重掩映的?花木外,一个身影停滞在了园子外,隔着斑驳树影看到少女笑颜如花,他本是满心愉悦,可看到她后头?跟着的?陌生青年后,他的?心一下?就停住了。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像个外人。
原想?着自己多日未归,阿姐一定会?想?他念他,等到她面前,免不了听她关切的?训话。
如今看来?,不过是他一厢情愿。
原来?他不在的?时候,阿姐是这样的?她会?在另一个人面前笑的?那样好听,是羞涩的?少女,而非故作成熟的?姐姐。
二人站在一起,如同一对璧人。
他握紧拳头?,指尖抠进掌心,抠到生疼仍不肯撒手。
直到一口气从胸口顶上来?,才心痛的?撇过脸去?,眼眶湿润不再看他们。
*
沈姝云实在很久没跟人聊得如此投机,与徐鹤年边走边说,园子都逛了三四遍,还有说不完的?话,干脆邀他一同去?茶楼吃茶,又去?书?铺买书?互赠。
人生得一知?己不易,从上午到黄昏,直到太阳落山,她才依依不舍的?与人道别,约好改日再见。
回到院子里,闭嘴憋了一整天的?拂雪才为她开心道,“徐郎君真?是个好人,来?来?往往见过那么?多人,没有比他更心纯人善的?了。
”
“是啊。
”沈姝云抱着对方赠予的?《列朝女医传记》,说不出的?高兴。
他是懂她,也尊重她的?。
“徐小姐不是说,他明?年就要参加秋闱了,姑娘既觉得他好,何不早把事情定下?,省得徐郎君高中之?后,再生风波。
”
沈姝云也觉得的?有理,“我再同他见几面,缓缓跟他提吧,别说的?太急了,吓到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