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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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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向是在与宇文曜住所相隔甚远的偏僻院落,他没有多想,循声找了过去。

     院子里?,女?使们列成两排,手持灯笼,将小小的院子照得一片亮堂,里?头发生什么,叫人?看得清清楚楚。

     鬓发散乱的妇人?将屋里?的醉鬼扯出来,气急的叫嚣,“大半夜你不回?院里?睡觉,在这儿喝闷酒,喝成这副鬼样子,就是为?了躲我是不是!宇文曜,你休想得逞!” 王侯两府外头看着光鲜,家里?却闹得鸡飞狗跳。

     谁能想到,这面容疲惫的妇人?在半年前还是王府金尊玉贵的县主,而那一脸邋遢、满身酒气的醉鬼,曾是朔州统领兵马的定远侯世子。

     裴香君满心怨念,一看到他对自己冷漠的样子,就心痛不已。

     “是那贱人?自己舍你而去,你不分?青红皂白把过错推到我身上,这都过去多久了,我都不与你计较了,难道你还放不下?她吗!” 沈姝云就像一根刺深深的扎在两人?中间,裴香君拼命想把她拔掉,却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夫君心里?越扎越深,如今人?去楼空,宇文曜心里?却还念着她。

     每每提及此,宇文曜只是沉默。

     或许他一开始是对沈姝云有好感,也是真的喜欢她的潇洒自由,不像他被家族束缚,身不由己。

     可成婚后,他是真心想跟裴香君相敬如宾,好好过日子。

    但她总是对他不满,动不动就拿沈姝云说?事?,说?她有多委屈,多恨。

     她满心嫉妒,吵闹不休,府中侍女?但凡被他看一眼,就要遭她打骂,没有一日安宁。

     “是,我忘不了她。

    你忍受不了就和?离,正好我落得自在,能去找她再续前缘。

    ” 他借着酒劲说?尽狠话?,要看这疯婆子尖叫痛苦,才能弥补自己为?这桩婚事?牺牲的一切。

     “我外出巡视军营你不许,你不会骑马就不让我骑,什么正事?也不做,就在家里?陪你花前月下?,我酒都喝干了,你怎么也不吟一首诗来听一听?” 裴香君被他半是埋怨半羞辱的话?气得直哭,怎么都不明?白,曾经风光霁月的朗朗君子,为?何偏对她刻薄冷清。

     她叫侍女?们看这个男人?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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