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长成个大姑娘了,真是叫人心动情思,欲睡昏昏……”
满口?的淫词艳曲,一身廉价的脂粉气,连腰带都系歪了,看也知道是刚从?青楼楚馆出来,叫人见了只犯恶心。
“堂兄自重?。
”沈姝云甩手抽回袖子,同他拉开距离,“若再无礼,我便告诉叔父去?。
”
“说去?呗,我不过夸你两句,也值当的父亲为此?打我?”
沈禄像个赶不走的苍蝇在她身边转悠,丑陋的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别在我面前装什么小姐做派,你在庄子里待了十多年,无人问津,又不得教管,能学什么好东西。
”
“我爹我娘冷落你,我却怜香惜玉。
”
“要我说,大伯父不知哪辈子才会接你回京,你与其熬成个老姑娘,不如跟了我,叫我一声?好哥哥,我便什么都给你。
”
他一边说着,像个色鬼一样从?后?头探身过来,在她颈间嗅了又嗅,吓得沈姝云汗毛倒数,恨不能尖叫起来。
“无耻!”她侧身甩了他一巴掌。
退后?两步,手已?摸上腰间的银针,他再敢纠缠不休,她就给他一针,轻则扎成面瘫,重?则叫他一辈子手软脚软。
沈姝云摆足了防御的架势,沈禄却喜滋滋的摸着被打的脸,露出满足的神态,更加渴求的的将?她从?头看到脚,恨不得一口?生吞了她。
“我的好妹妹,你真是叫人爱死了。
”
说着,恶狗扑食一样朝她扑过去?。
沈姝云准备好给他来一针,却见他双腿一软,扑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哎呦!”沈禄哀声?痛呼,避嫌躲起来的小厮听到他的叫声?,从?庭院那头冒出来,匆匆过来将?人扶起。
趁场面乱,沈姝云忙离了是非之地。
她躲在墙后?的转角处,偷看廊下,一左一右两个小厮架着沈禄,他却像是瘫了下半身,怎么都站不住,一边哭一边怒骂。
“不识好歹的小妖精,等?你爷爷腿好了,非得叫你知道我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