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继续写了些?自己对?于?他们在京中立身的建议,才将?信叠起来,放进信封中。
一封信捎进城里,又辗转各地送上京城,等?到达收件人手中,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积雪融化,寒风转暖,枝头冒出新芽,窗外又传来鸟雀的啼鸣声?。
古朴的小院里,少女坐在窗前钻研医书,少年矫健的身手在院中辗转腾挪,两柄短剑耍的强劲有力?、虎虎生风。
深棕的窗框框住她一身淡雅水青,指如新葱,书页轻翻之间,针入穴位,分毫不差。
枝头嫩绿的树下,少年一身藏青劲装,时静时动,时而沉稳如磐石,时而轻快如飘叶,剑光闪过,步法随行,心无旁骛,人剑合一。
练完一整套剑法,景延呼吸如常,额头连滴汗也没有,只扭头看向窗内,那道令人魂牵梦绕的倩影。
自从?与她住在一处,他已?经很少想起从?前的事,只觉得每日都过的充实美好,哪怕练习煞气过重?的剑法,有她陪在身边,自己的心也不会被杀意扰乱半分。
他好像一个空心的人,被填满了,才看到这人间的美妙,不再沉湎生死之事,只想着她。
初春寒意未消,他走进屋里,拿起挂在架子上的披风,走到桌边,给她披在身上。
沈姝云从?书中回过神来,转头看他。
“当心着凉。
”少年俯身过来。
被那专注的目光盯着,沈姝云紧张的收起银针,将?卷起的袖子盖回去?,遮掩自己满是针孔的手臂,“被你一说,我还真觉得冷了。
”
“你想练针法,可以用我的身体。
”
“我就扎两下试试力?度,不会伤到自己。
”
“在自己身上施针,穴位扎不全,练也练不透彻。
不如在我身上练,还能帮我疏通经络,一举两得。
”
他说的一本正经,有理?有据,叫她无法拒绝,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