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样的人。
景延浅浅勾了下嘴角。
借着错位的站姿,沈姝云正好能观察宇文曜的侧脸眉眼,猜测他的心情。
贴心道:“既然无法拒绝,便寻个两全之法解了眼下的郁闷,何苦夹在中间不上不下,世子有气,县主也要生怨。
”
宇文曜颇感意外,回头看她。
父亲只叫他听从安排,母亲也说这门亲事虽不好,却也不得不接受,要他忍耐脾气,不能下了王府的脸面。
头一回有人跟他说这些讨巧的中庸之法。
心里感慨,面色更加柔和,“沈姑娘,还好有你在,我这满腹的憋屈,才有人倾诉。
”
“侯夫人照顾我嫂嫂的生意,又待我极好,我能陪世子闲聊解闷,也算是报答夫人和世子的爱护。
”
沈姝云回看他满含深意的眼神,心道在这些权贵子弟面前扮演红颜知己,最重要的是保持若即若离的距离。
看他停住不动,自己借机走到前头去,“我想去别处走走,就不等世子了。
”
浅樱色的裙边从身边飘过,人已离去,独属于女儿家的馨香却还萦绕在他身侧,叫宇文曜好一顿不舍,半晌才对着她的背影回一声“好”。
从栈道走回湖岸,远离了喧嚣的人群,沈姝云才长舒一口气。
做大家闺秀不比做女医容易多少,要时刻端着姿态,不能叫人看出情绪,要礼数周到,不能给人话柄。
习惯了无拘无束的日子,偶然又做回前世的小姐姿态,扮的人心累。
转身看跟在自己身边的喜春,端着乖顺的模样也不比她轻松。
“怎么不说话?吓到了?”
她一声问,叫喜春回了神来,左右看看没有人才紧张地说:“这都是什么热闹场面,我能不被吓到吗……姑娘你胆子也太大了,刚才那样挑衅县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