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满面潮红，脸上都是泪水，浑浑噩噩的，脑子不太清醒，短暂地陷入昏厥，但你根本没有意识到，只以为自己睁眼有些费力。
好不容易找回一点儿神智，你用力地掐着手心，被迫从高潮中抽回神来，身体还在剧烈发抖。
教师因为教室里的沉默而大发雷霆，你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不得不站起身来，瑟瑟发抖：“抱歉，我……”
教师训斥了你，并且布置了繁重的作业。
同学们蔑笑着打量你。
正好下课，他们经过你的桌子，女孩们凑在一起，你刚才的事情她们都会知道了。
你不由得感到绝望，重新坐下，因为巨大的羞耻感，忍不住哭了起来。
惠特尼把胳膊架在朋友身上，看待马戏团的小丑一样，嗤笑：“哭什么？难道你不爽吗？我没有把你的逼玩烂，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怎么还不感谢我？”
你哭着不说话。
朋友们立刻大声哄笑，推搡着惠特尼，怂恿他惩罚你。
惠特尼被拂了面子，脸色难看起来，瞪着你。
但你依旧没有理会他，沉浸在耻辱之中，默默地抽泣。
出乎意料的，惠特尼紧接着看了你一会儿，没有发怒。
他对朋友做了个驱逐的手势，等他们离开后，他伸手，摸出你胸口里的早餐奶。
它已经温热。
惠特尼掂了掂手里的奶：“呃……你还算是个乖婊子。
”他突然换了话题，问，“你吃早饭了吗？”
你不想回答他，但还是哭着摇头。
早上洗完澡之后你需要步行上学，没有时间去买早饭了。
惠特尼似乎已经预料到了。
他把那袋奶丢给你，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一袋面包和几颗糖。
他用嘲弄的语气说：“怪不得刚才都没力气夹紧跳蛋了。
”而后他的声音有点儿不自然，他瞪着你的脸，咬牙切齿，“你怎么还在哭，婊子？等我用耳光给你擦眼泪吗？”
你吓得发抖，忍住眼泪，用衣袖擦了擦脸，拿过面包。
里头会有虫子还是芥末酱？你不敢拒绝，被惠特尼紧紧地盯着，吸着鼻子咬了一口。
里面是香甜的果酱。
你又吃了一口，然后喝奶，慢慢地把它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