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再也不能抵抗。
不久之后,船员们就都知道了船上多了个淫贱的肉壮婊子,是船长大人专属的肌肉壮狗,精盆肉壶。
他们经常会遇到船长和那个肉便器,船长的鸡巴依旧威武霸气,磨得愈发黑壮粗大,操人的姿势也千变万化起来,有时候抓着那个贱货按在门上日,撞得门板砰砰作响,几乎快要散架,同时还能听到啪啪的扇脸声,不用看都能猜想到贱货又被抽成了什么骚样;有时候船长又拽着贱货满船乱爬,贱货放不下脸面,死活不肯,结果被扒光衣服拴着狗绳,一路踹着屁股哭着乱爬,肥腚上满是脚印,屁眼被日得破破烂烂,被踢得踉踉跄跄,两只大奶子上挂着闪亮的宝石乳链,大奶头肿胀充血,从来都没消下去过,小樱桃似的摇摇晃晃;还有时候,在走廊上船长就操了起来,把这个骚货操得魂飞魄散快要死了,哭叫连天,身体晃来晃去站都站不稳,被日得狂喷狂抖,居然神志不清地向船员们伸手求救,惊慌失措地叫着“救命”结果船员们只会大声嘲笑,拿他和自己日过的婊子做对比,悠哉悠哉地离开,还敬佩无比地夸赞惊羡船长大人令人嫉妒的性能力,实在是太能操了,居然把这样一条壮狗都操崩溃了,真是一条厉害的大鸡巴。
就这样,裴擒虎成为了船上的肉便器婊子,每天都得给孙策解决性欲,第一天他用过的毯子成了他的狗窝,不过他几乎没机会躺上去,整天都被插在鸡巴上,肉套子似的裹着鸡巴,晚上也在孙策的大床上挨操,甚至有时候一觉醒来都会发现鸡巴仍旧插在自己的屁眼里,还在肚子里撒了尿。
但他已经完全沦陷,对此无力抵抗,只能当一只用来盛精的贱畜,跪在地上撅着屁股,等待着大鸡巴的插入。
就连进食的时候,都被鸡巴操着,他一边吃着过去得不到的食物,一边翻着白眼大腿抽筋,夹着屁眼吞精,作为一只骚猪飞机杯,沉沦于铺天盖地的快感之中,除了鸡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对于孙策来说,倒是一切都好,他的手段也依然奏效。
自从再一次停靠在码头上他把裴擒虎压在甲板上当众强奸爆操了一顿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胆敢打他的货物的主意了。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金主!!
食物语少主×龙井虾仁,孕期,回忆粗暴开苞,踹逼,烫逼,羞辱
龙井虾仁素来性子孤傲高冷,为人处事也总和让人有些不同,自从肚子渐大,他愈发不好亲近,即使贵为空桑少主也是一样,才坐到龙井虾仁身旁想说些什么,龙井虾仁忽地站起来匆匆离去,神色不虞。
少主伊淮呆愣了片刻,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搜肠刮肚都想不出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错事,无奈之下,只好暂且放任,等到了晚上,还没能见到龙井虾仁的面,他放心不下,连忙走去茶室,想要慰问。
茶室里灯光昏暗,伊淮投其所好,准备了新茶,手里端着茶水,不好开门,便把托盘先放在了地上,然后开门,手才放到门上,却意外地听到了一声似泣似爽的呻吟。
伊淮当机立断,只推开了一条小缝,往里看去,静静观望。
只见龙井虾仁衣衫不整,领口大开,正靠着枕头半躺在竹席上。
粉白长发流泻在他的背上,还有几缕贴在了脸颊上,但他根本注意不到,正难耐地大张着两条长腿,挺着高耸的大肚子和底下的小逼,一条胳膊艰难地撑着身体,另一只伸长,用手抠着小逼,满头热汗、喘息阵阵的,费力地抽插,爽得满脸潮红、逼里流水,被烛光一照,手上逼上水光闪动。
龙井虾仁动作粗暴又笨拙。
他手指纤长、骨节分明,平日里握着茶具,非常高雅动人,但如今这手却在拨弄小逼。
小逼逼唇经过长久操弄,已经变成了紫红色,被玩得肥厚肿胀,而且天生就往里合拢,怎么操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