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这么会轻易放弃的人,干脆拿着葡萄凑到了她面前,“来来来,吃一颗嘛,自己家种的葡萄,一点都不脏,尝一尝。
”
盛情难却,那姑娘微微抬起头来,却是一副熟悉的面孔这个姑娘她见过的。
在哪里呢,这张脸肯定在她记忆里出现过,只是她现在一时想不起。
她略微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尽量平静地和陈晓娟沟通,“阿姨,真的谢谢你,但我暂时不需要这些?。
”
记忆忽然回来了,陈晓娟惊讶出声,“你是,你是……”是那个在酒店门口和那男的抢狗的姑娘。
那时候她哭得歇斯底里,脸上妆花得一塌糊涂,所以她现在才认出来。
所以,这姑娘是被赶出来之后无处可?去了吗?
陈晓娟也不知道自己此时心?里到底是什么想法,只一阵一阵泛酸,要是这姑娘的父母知道了,该有多心?痛啊。
但现在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她也不能怎么办,就用眼神示意舒沛。
这是干什么?舒沛有些?莫名其妙,他来安慰女孩子,他也不会啊。
他看向自己旁边的大?黑。
人安慰不行,狗应该能行吧。
他把狗往前一推,强迫大?黑把脑袋搭在人家姑娘腿上,“来,心?情不好是不是。
心?情不好摸摸狗,这狗可?听话了。
虽然毛有点糙。
”
大?黑瞪了他一眼,黑黑的眼珠子看着就不好惹,还有点凶。
说什么汪的坏话呢,汪的毛软不软和你一个人有什么关系?这样?硬硬的毛才能抗住风雨,就那些?小软毛,除了给人摸着手感?好点,还能顶什么用?
柔软的,暖呼呼的身体靠上了自己的。
柏梦琦低头看着膝盖上的大?黑狗,实在没忍住把自己头埋了进去。
别人家的狗能够在主人怀里幸福地生活,为什么大?黑要遭遇这样?的事?明明大?黄那么好,它简直是世界上最?善解人意的小狗,它就应该在主人的怀抱里做一只无忧无虑的小狗,而?不是躺在地上无助地哀嚎。
这些?都是齐升的错!
女人的眼泪滚烫,一滴滴落在大?黑的毛发上,要是往常,它肯定觉得相当不舒服,但此时此刻,它却好像读懂了对方的心?。
就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看吧,小狗多听话,它比狼心?狗肺的人更懂得人心?。
柏梦琦抬头看向过来关心?她的几?个陌生人他们并不是卖水果的,只是看她一个人坐在这,实在担心?过来看看。
真的可?笑,陌生人都比曾经同床共枕之人对她来得关心?。
这不是说她之前那些?检查不过是一场荒唐吗?
真是可?笑。
在这场爱情里,她一败涂地,钱,人,狗,她遍体鳞伤地滚出门去。
现在竟然还以为别人对她那一点蝇头小利恋恋不舍,这才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她把自己变成了活生生的笑话。
如果要数蠢货的话,世界上找不大?出比她更盲目的家伙。
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