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似乎是早就存在大脑里的,几乎未加思索,直接脱口而出。
这反而让夏声觉得可信度不足:“那我要是不想要呢?”
他握住夏声的手,声音放轻:“那我就找最好的医生,尽量减少对你身体的损伤。
”
“对不起,声声。
”
“让你突然面对这种事,是我的错,你想怎么出气都行,就是别自己闷着。
”
认错态度良好,让她想借题发挥都没机会。
夏声只好暂时作罢,软下腰躺下去,将被子拉到肩膀,别过脸不看他。
“我知道了,你让我一个人想想,今晚你去别的房间睡吧。
”
周庭朔起身,帮她掖好被子,轻抚她的发顶。
“好,我就在隔壁,你有事叫我。
”
他看似淡定冷静,没有一丝慌乱。
实际上,去了隔壁却几乎一夜未睡。
当然,夏声也睡得并不踏实,迷迷糊糊总是梦到一扇门,门后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喊她的名字。
她潜意识觉得,自己有责任看看门后到底是谁,可是她无论如何都打不开。
最后找来一把斧头,刚将门把手砍断,人就醒了。
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手背压在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将她的碎发打湿,贴在脸上有些痒。
夏声深吸几口气,转头看向床头柜上的验孕棒,接着起身拿着去了卫生间。
周庭朔在外敲门时,她已经盯着那根隐隐约约的线看得眼睛发花。
她上网查过,早上验是最准的,但这个框里的线为什么看得这么不准确。
像是有,又像没有。
最开始紧张的心跳已经渐渐平复下来,夏声打开卫生间的门,让周庭朔进来。
对方看眼洗手台上放着的东西,便想来拉她的手腕,结果被她侧身躲开。
“你还好吗?”他不着痕迹地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