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声越过他肩膀,警惕地盯着楼梯口,手抵在他身前。
似乎觉得她这样格外有趣,周庭朔起了逗弄的心思,低下头又吻上来。
唇被封住,她只能瞪大眼睛盯着,紧张情绪放大感官,胸口的心跳越来越重,震得她发蒙。
“別。
”她刚侧过头,又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
直到她喉咙里开始呜咽,人也顺着墙壁向下滑,他才缓缓松开她。
这下,需要冷静的是他们两个人了。
周庭朔站窗前平复心情,高楼大厦后的晨昏线已初具轮廓,天要亮了。
“我该走了。
”他转身看向夏声。
“这么早?”
周家每年初一早上,有敬茶的规矩。
他到门口换鞋,福宝听到声音,竟然从猫窝爬起来追到门口。
夏声把外套递给他,抱起福宝跟他告别。
握起猫咪的小白爪,冲他招手:“说爸爸再见。
”
周庭朔无声看着她,唇角上扬,似乎被这个称呼取悦。
哪怕是成为一只猫的直系亲属。
“我走了,你进去睡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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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节转眼过完,夏国理的病理也有了结果,万幸是良性。
后续治疗回锦城做就行,老人离家久了也想,让夏声给他订票回去。
收拾东西时,夏声将那张存折偷偷放回他的行李。
走的那天,周庭朔开车去送。
夏声终究不舍得,拖到不得不值机,才送爷爷进去。
夏国理见她始终压着唇,情绪不高,便开解她。
“爷爷这又跨过一道坎,以后有的是时间跟你见面。
”
“等你再生个小娃,爷爷还要来教重外孙呢。
”
离开机场时,天飘了点雪,零零散散不成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