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不远处,周仪娇正缠着卓冕,让他教自己障碍路怎么走。
他们经过时,周仪娇刚好上马,兴奋地冲夏声招手。
“嫂子,你要不跟我一起来学,卓大哥教人可有耐心了。
”
站于马下的卓冕似笑非笑:“庭朔想必会教她,你还是先操心一会自己能不能控制好身体。
”
接着又看向夏声方向:“不过,你要是想学,下次有时间我可以教。
”
几乎没给夏声回答的机会,Zerita已经调转方向,小跑了起来。
“哎!”
骤然的颠簸让夏声紧张起来,她伸手抓住了身前周庭朔的手臂,连身体都僵硬起来。
感觉到她的变化,周庭朔空出一只手揽住她的腰,随后告诉她保持平衡的方法。
“别怕,我在你身后,不会出意外的。
”
“现在,收紧核心,放松四肢。
”
“全身心去感受马的律动,慢慢适应配合它。
”
周庭朔的声音沉稳,有一种垒石成基的安定与稳健。
渐渐地,夏声不再那么紧张,开始感受到驰骋马背的快感,那是一种与风同驰的自由,洒脱不羁,无拘无束。
几圈过后,她还有些意犹未尽。
周庭朔刚将她从马背上抱下来,夏声就开始回头找自己的马。
不过还没等摸上缰绳,就被周庭朔制止。
“今天差不多到这,不然明天你该起不来了。
”
坐在马背上她也没觉出什么,但既然他这么说了,也只能暂时作罢。
夜里,他们几个哥们去下面的酒水吧叙旧,夏声不愿意去,就自己窝在房间。
总统套的落地窗很大,她洗完澡找了块毛绒垫放在地上,坐那晾头发。
远处晨昏交接,暗沉的天际线还留有些太阳余晖,将暗未暗的画面,看起来有种萧瑟美。
她正想拿出手机拍张照片发给安真,一个电话顶了进来。
周庭朔回来时,夏声正趴在桌上奋笔疾书。
上个月接的一个活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