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去回答这无聊的问题，不如先干掉戚凛。
到时候，他的雇主可以尽情和尸体说个痛快。
“真是……”戚凛轻叹：“不给面子啊，在死之前见一面都不行吗？”
没有理会外面的轰鸣，戚凛拨通了戚山雁的通讯。
“你在哪？”没有憎恶，没有冷漠，这只像是最平凡一次的问候。
戚山雁听着那声音，甚至有些恍惚。
她已经许久没有听过戚凛用这么平和的声音同她说话了。
当他的存在原因被暴露以后，每一次接通他的通讯都是伴随着恐惧。
而这恐惧，马上就要结束了。
她咬牙冷笑：“怎么？要死了来求我？”
戚凛轻叹：“就不想来见我一面的吗？”
戚山雁冷漠无比：“我会去见你的尸体。
”
有什么话，和尸体聊就好了，她没有兴趣去见戚凛是如何死的。
“既然这样，得罪了。
”
当戚凛说出这话的时候，戚山雁心中闪过不妙的感觉。
可不等她逃跑，额角上冰冷的锋利就让她冷汗直流。
“你……”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心腹，平静冰冷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诧异。
怎么会？
他是自己的心腹，是同她一样受到戚凛迫害的家伙，怎么会和戚凛走到一起？
一晚上过于沉默的助理此刻神色愧疚恐惧，甚至带着些癫狂。
他眼中充满血丝，喃喃自己：“不想的，我也不想这样的。
”
“可那个魔鬼绑架了我的家人，我不想他们死！”
第615章人造人33
他的家人不能死，那死的就只有戚山雁了。
戚山雁冷笑一声，声音冰冷又无力：“愚蠢！”
这家伙难不成以为戚凛会放过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