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算是求饶,也不算是示弱。
那就好像…好像,提摩西在期待他,做些好事。
仿佛无声在说:纵容一下我。
那几乎就像是一个沉默的撒娇了。
拉斐尔一厢情愿的这样想着,他恨恨地在提摩西颈侧的虫纹上咬了一口,满意地感受到提摩西身体反应过来的潜意识抵抗提摩西压制抵抗的轻微忍耐感。
“妈的。
”拉斐尔提着裤子站起来,骂骂咧咧走过客舱,往休息区走去。
路过被捆成人棍的联邦人时,他还踹了座椅一脚。
黑发的联邦人没有说话,而是用一种让拉斐尔反感的眼神观察着这一切。
就在拉斐尔不爽的想做点什么的时候,驾驶座那边,提摩西喊了一下他的名字。
“……啧。
”拉斐尔浅色的眼睛盯了这个联邦人一会,才走向后仓的休息区。
这艘飞船不大,正好够两个人用。
驾驶舱和客舱连在一块,只靠座椅隔档。
拉斐尔去的休息区在后仓,现在前仓就剩提摩西和联邦高官。
穆法沙·奈特利观察着眼前一切,同时在沉默的测试自己身上还有哪些植入电子设备能用,舱内循环释放着浓重的清新剂和淡淡的雌虫信息素味道。
其中两种,一重一轻。
重的那个闻起来像磷火,轻的那个……穆法沙睫毛颤了一下。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强制发情热消退了,并且脸上的电子伪装还在。
满身未褪去情欲的红发虫族从座椅那边探出头,他这次摘掉了呼吸面罩,完全露出自己的脸。
穆法沙不确定那是不是他真正的脸。
穆法沙甚至都不清楚自己的眼神到底该落在哪里好。
红发虫族的潜行服与防弹衣被之前那只虫族扯的到处都是,有一件还搭在了操作台上,他上半身半赤裸着,探出座椅的胳膊与半边胸膛上有着显眼的虫纹。
脖子上戴着几条银链,有点像士兵的狗牌,有几枚戒指串在上面。
他的身上有几个正在缓缓愈合的渗血牙印,一看就是刚刚走过去的雌虫留下的。
舱内的通风系统在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