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幼虫彻底破壳。
然后因为血脉纯度不符合,被送走批量饲养,最后成为无数低阶虫族中籍籍无名的存在。
“这都是...”康奈利看着眼前这一切,看上去好像有什么很苦的东西从他喉咙里涌出来,让他无比难受的抿着唇。
半响才说完一句话。
“这..这太过...”白化种咀嚼着一个词汇,“机械化了...这样诞生的卵,真的能够享有完整的童年吗?”
珍珠水银体说:“可你们,现在不也很看重血脉?”
康奈利说:“但至少我们会亲自抚养!”
“但他们不。
”水银体转了转,画面又变快了,“他们有的太多了。
”
再来就是浮光掠影式的快进,最后画面停留在一个无限宽敞,充满了冷气与玻璃,重兵把守着的纯白地下大厅中。
大厅更深一点的安置间内,冷气四溢,层层安检与道道保全。
最后镜头穿过这些,来到一个被纯白蛛网彻底覆盖的房间,蛛网的每一个交叉脉络下,都用透明的冷冻箱放着一个个巨大的,微微透明的白色虫卵。
有些冷冻箱已经空了,有的还存放着大小不一的白色卵壳。
9
镜头聚焦在一颗被从冷冻箱里取出的卵上。
那是一颗直径就有30CM的巨大白卵,比其他藏在蛛网下的卵都要大上整整两圈。
蛋壳上面布满了一种让人不适的青色血丝,微微透明,在镜头下还能看到有2个尚未完全拟人的幼虫蜷缩在蛋液中。
蛋被全副武装的虫侍小心翼翼取出来,放到另外一个能够运走的便捷冷冻箱中带走。
被严格的保护送到纯白大厅一侧的实验室中去,康奈利看着那些身披白大褂的虫族科研人员们慢慢地用一种古怪的机器,轻而小心的破开这颗白卵顶部的一部分壳,不流出蛋液,不破坏完整蛋壳的前提下,把其中一只蜷缩抱着自己尾巴的幼虫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