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揉越疼,却不得不揉。
挂着的乳钉快把涨红如浆果的乳尖弄出血,盖亚抽噎着拆掉后,双手无助又颤抖的握住自己微微鼓起的胸肉,雪白的肌肤早已泛红一片,他只敢用手掌根的部位轻轻揉着自己的乳肉边缘,拱弄式的将微微鼓起的软肉挤成了浅浅的小山,泛红的乳尖摩擦着挤在一起,又疼又痒。
湿漉的汗水与疼痛让盖亚好几次都滑开了手,他只能吸着气,颤抖的呼吸,又轻轻的用手掌贴着自己的胸乳,软肉拱弄着挤在一块。
又湿又黏,发热和痒意折磨着盖亚,当盖亚感到手上一片湿漉而回神时。
艳红的乳尖里流出了稀薄的白色奶汁,盖亚在疼得无意识的状态自揉出了不少白色奶汁,淅淅沥沥像没扭紧的水龙头,小股小股的被他从奶尖里挤出来。
一旁观察的执事长见到此,依旧面无表情,然后重新拿出一针又扎在了盖亚身上。
盖亚在见到卡泽勒拿出针管时就害怕的想逃走,三两下的让执事长掐着脖子拖回来,无情极了,掐的盖亚短暂的陷入痛苦窒息。
卡泽勒这会给盖亚扎的是修复针,把盖亚身上那些发紫的可怖淤青恢复一下,毕竟是要带去讨好主人,怎么能在身上留下瑕疵?
奇美拉与雌虫的侵略激起了卡泽勒的触底情绪反弹,他的地位看似很高,实际上却脆弱的像纸片。
如果他不想要提摩西。
不想隐秘又卑劣的掌控提摩西所有的需求与指示。
不想成为提摩西任何时候想起来,第一时间都会找的存在。
不想让提摩西完全依赖于他就像现在那群掌握着无数资源被养废的贵族。
执事官-卡泽勒依旧权利在握,衣锦荣华,褪去所有低贱的过去,像蛾族一脉,脱变如新生。
但他想要。
因为想要,根本不堪一击。
他无法越过身份去挽留提摩西的目光,止住主人的步伐。
那就让能挽留的去。
卡泽勒看着缩卷在桌子上低声哭泣的精灵。
真弱小啊。
你到底哪里吸引到了主人的目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