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
他就这样坐在提摩西的大腿上,掰着提摩西的肩膀,凑过去轻轻的亲吻了一下年轻伯爵的唇角。
在提摩西蹙眉前,玻因斯特轻笑着说:“先试着习惯一下这个,第一步,嗯?”
“社交的负距离?”提摩西觉得就对方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难以下手,比来比去,最后适合把握的地方是玻因斯特被排扣长袍勒出曲线的腰上。
他还是有点不舒服,语气很淡,没什么兴致,“要熟悉这个,还得习惯失去社交距离?”
“想得严重了,少爷。
”玻因斯特见提摩西没有拒绝他的吻,说不好是不是没有拒绝,提摩西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将裸露出来的任何情绪都藏起来,但至少这一刻他没有被推开。
于是黑发的雌虫按着自己的计划走,他坐在了提摩西的腿上,给了他一个吻,就于姿势让提摩西将手搭在他的腰上。
“至少第一步开始,您得习惯我与您的距离感改变。
”黑发的雌虫用一种很温和的语气说着,像是在讲一个令人信服的道理,“等您习惯这种亲密的距离贴近后,才更容易顺利进行下一步。
”
“比起千篇一律的交配,我想您会对交配以外的手段感兴趣。
”玻因斯特说着,他又靠近了提摩西,几乎就不是试探,用唇轻轻碰了碰提摩西浅色的唇,光明正大的去亲吻自己的心上人。
但他又非常圆滑,这个吻不带侵略性,而是轻柔的舔开提摩西的唇缝,像舔水又或是勾引,一点一点用嫩红的舌尖去舔提摩西嘴里的舌头。
勾起一阵轻微的麻痒感,这种麻痒感是来自生理层次上的刺激,只要不是刻意无视,都会让人难受。
亲又不亲进去,猫一样的舔,惹火极了。
提摩西掐着玻因斯特的腰,唇齿相接,抓着人就是一顿略带教训的亲回去。
连亲带咬的,偏玻因斯特也不是一味的承受,在提摩西咬他的时候,就温顺的伸出软肉任由雄虫吸吮。
一旦那条舌头有几分想要离开的感觉,雌虫的舌头就又缠上去,舔舔舌尖,舔舔敏感的舌侧与上颚,勾出那份难耐,接着就是愉悦的享受年轻雄虫略带粗鲁的镇压式亲吻。
主动的勾引在这份心计下,就变成了一种被提摩西‘主动’摁着亲的享受,戴着眼镜的雌虫被亲得喘息连镜片都雾湿了,浅色的唇被又吮又亲,三两下就艳红起来,湿津津的被亲吻的唾液染得水亮。
他把手搭在提摩西的肩上,坐姿的关系,玻因斯特微微低下头,张着嘴,让横冲直撞的野兽在他柔软的领地中肆意侵略。
让这头脾气不好的野兽肆意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唇舌都是自愿送上的祭品,被咬得乱七八糟,水淋一片。
等这个亲吻结束后,玻因斯特就摘下自己的眼镜,拿出镜布擦拭,冰绿色的眸子水润润的,偏生那张清艳的脸上全是平静的表情,脸上没褪去的潮红与微肿的唇肉让黑发雌虫的平静神色充斥着一股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