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
提摩西经历过几次这种‘意外’,来到主星以后就没让虫侍在洗澡的时候碰过自己身体,直接杜绝了刚发育出来的敏感虫纹被揉搓。
后来就习惯自己做清洁,就连一向依仗的执事长,提摩西都很少让对方直接伺候自己做过全身清洁。
在浴室消磨了一会时间,提摩西才从浴池里出来,拽过浴车上一条干毛巾把身上湿淋的水液擦干,提摩西边穿浴袍边想进来前接到的通讯申请,头痛。
深红发的雄虫脸上带着点阴郁的不爽,他草草给自己披了条浴衣就往浴侧的更衣室走,浴室连着更衣室有一段七八米的小长廊,摆放了些艺术品与一侧花卉。
提摩西在经过一面挂在廊上的古董镜时,顿了一下,后退几步回去看了看镜子。
古董镜子用的是哥特工艺,水银般的镜面中照出一个气质冷淡,面容浓艳的青年来,提摩西的眼神落在镜面中自己下颚到后颈这段皮肤位置,一连串花瓣一样的吻痕散落在苍白的肤色上。
那一串似吻痕似指印的红痕很零散,却一路从后颈的位置蜻蜓点水似的延伸到了提摩西耳垂上。
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下颚靠近耳垂的位置,又掀开了一点浴衣侧身看了一下后颈到脊背的位置,背后面是一大片被伊森抓得乱七八糟的指甲红印,提摩西有点奇怪的想到。
..伊森有亲过他的耳垂?
激情之时抓的痕迹实在太多,让提摩西有点奇怪的是,按照他的恢复能力,到现在了背上的抓痕居然还没淡下去。
还是红艳一片,耳垂和后颈的位置也有一些长长的抓痕,估计是伊森抱缠上来的时候抓的吧。
“...”提摩西想了想,只能归结于伊森本身骨骼甲里就有毒腺体,忘情的时候估计没收敛住,抓他的时候抓不破皮肤,但多少还是会有点轻微毒素拖延了身体代谢。
毕竟是本身凶性的红蛛混种。
提摩西合理的推测了一番,往更衣室走去,把这件事抛之脑后。
更衣室里一早等着的卡泽勒为进来的主人擦身换衣,他的眼神在提摩西后颈与耳垂上滑过,平静无异样,一点都看不出半小时前克制不住欲念去亲吻时的压抑狂热。
今日一天算是到了尾声,没有再需要应酬的事情,卡泽勒便为自己的主人选了休闲又宽松的开襟睡衣。
浅银灰色,宛如水银凝成的月光绸,将哪怕在属于自己私人领域中放松的提摩西都衬得气质疏离又冷淡。
是那种人为创造出来的冷,像是一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