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除了手掌,卡泽勒身上没有任何一个部位碰到提摩西,他保持着一种很累又非常消耗腰力的上半身微倾姿势,只想着能够更靠近一点主人,却又不惊扰对方。
好像只要不惊扰到主人,这份日渐膨胀的恶欲之念就够更加肆意的生长。
只要不惊扰到主人,不被发现,这份丑陋又贪婪的情欲便是被允许存在的。
卡泽勒不似提摩西社交圈里那些天生就骄傲又张扬自信的雌虫,他生来就带有缺陷,成长的温床充满了犯罪与粗俗的暴力,一切都像是阴影之地里的腐烂泥土。
哪怕他的身体强大如人形兵器,却依旧没有办法用这样的武力堵住所有高高在上的虫族们的嘴。
奚落与嘲讽,看不起与贬低,曾在他的身边如影随形。
但提摩西根本不在乎这些,年轻的伯爵身有反骨,尤其是刚来主星的那段日子,似乎根本不会接受任何善意。
别人让他做什么,请求他做什么,小伯爵都不会轻易去做,甚至会对着干。
卡泽勒就是那段时间,属于提摩西的反骨之一。
他的小主人曾经是这样用心的为他抵御过那些讥讽与打压,将这只跪得轻易又卑微的雄虫战奴一点点钉进了新的骨头,让他站直了,像个活的,该自己战力与韧劲而骄傲的虫族。
【除了我,你不需要跪任何虫族。
】
自那以后,卡泽勒就觉得自己成了主人的一部分,一部分面子,一部分肢体,甚至是一部分权利。
在外执行属于伯爵的权利那么多年,卡泽勒听过无数风言风语,甚至有不少舞到了提摩西本人面前去,他们谁都在说:
您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东西呐?
比他更好的任您选啊?
他甚至是奴隶出身呀?
提摩西很少回应这些话,但偶尔会在卡泽勒为他倒酒或是点烟时,年轻的伯爵会用那种欣赏的眼神看看执事长。
没有情欲没有需求,仅仅像看一把自己收藏的冷兵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