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穴如一颗毫无防备的熟果,在已经被操开一条流露蜜意的肉缝里,再一次被坚硬的武器狠狠地捅弄着破开更深的果肉,把果肉腔插得汁水飞溅,将雌虫插得哀叫连连。
刺激的雌虫全线崩溃,又哭又叫,偏偏声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低沉有点走音,变成了略带气音的哽咽。
不仔细听,绝对会认错成某种幼崽生物的可怜叫声。
伊森嘴唇抖得不成样,背部因为高潮的快感紧绷着鼓出了性感的肌肉弧线,一身的汗水顺着鼓起的背骨下滑,雌虫身上的虫纹都有几分发热,里面的外骨骼甲差点就要被这一下刺激的外放出来。
他感觉自己好像突然被放到极冰之地,可肚子里却宛如孕育了一腔的火。
雌虫受不住自己的高潮,小腹连着上身不停的一抽一抽,嗓子里挤出破碎又可怜的哭吟,手脚扒在提摩西的身上,神情迷乱又狂热。
沉迷于这样强势的疼痛与掌控,竟迷糊着想要去讨一个温柔的吻。
但雌虫实在被插得腰软发酸,那个亲吻只勉强落在了提摩西大开衣襟的苍白胸膛上,伊森没了清醒理智的那道坎,他全然暴露了自己对提摩西的着迷;像渴水的小狗那样,嘴唇轻轻的磨蹭着那片苍白的肌肉,小心翼翼又迷恋至极;动情的伸出伤痕累累的艳红舌头,讨好又迷恋的舔着那小块自己能够到的胸肌。
而这一切都没有获得提摩西的怜爱,雄虫被雌虫三次高潮的潮吹水液淋得来了点感觉,便用大掌抱着伊森已经被捏出淤青手印的白屁股,颠了颠,然后缓慢的抽出自己的阴茎。
上面微凸的软骨刺勾拉着高潮敏感的穴肉,伊森的双股腿侧被自己潮吹的淫液喷得一塌糊涂,不仅如此,连穴口周围的白嫩腿侧肉都已经被雄虫操弄时晃动的阴囊给撞红,沾着潮吹的汁水,湿漉漉又红肿一大片。
而那些潮吹出的淫液顺着红肿破皮的腿侧不停往下漏,湿哒哒的浸湿挂在雌虫腿上的破损西裤,最后在两人站着地下方地毯上稀拉拉的凝了一小滩水液,浅色的虫纹地毯都给浸湿成深色。
听着耳边好友抽气的呼吸和压都压不住的低哑哭腔,那种堪比幼崽似的气音呻吟让年轻伯爵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有点玩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