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碎不少中级虫的头骨。
可现在,被比他更强大提摩西压着干,那双收收手指就能捏碎坚硬头骨的手掌完全使不出任何力气,无力又勉强的挂在提摩西的肩膀上,能够轻而易举撕开战奴虫骨甲的指甲把提摩西肩膀的丝绸黑衬抓烂了,却抓不穿提摩西苍白结实的肩头。
提摩西返祖的基因强到什么地步,他看似苍白的皮肤只要不放松,堪比大多数纯血虫族精心维护的外骨骼战甲,伊森被那股又重又快,毫不怜悯的操弄给插得浑身冒汗,乳尖上的痒意都不能让他回神。
双腿又被雄虫又长又粗如蛇一般的尾勾绑得死紧,蹬蹬小腿试图反抗都没有机会,像被凶猛野兽咬住后颈动弹不得的猎物。
现在伊森就是提摩西手下的俘虏,想要反抗连手都没力气动,只能仍由对方在自己的血肉之躯上快意撕咬吞咽。
雌虫徒劳的只能在提摩西厚实的肩膀上,留下几条暧昧的指甲红痕。
伊森嘶哑着声音,发出被哭腔沾染的呻吟,大开着腿被好友用力侵犯身体最柔软的部位,一点一点的被操成了一滩春水。
“唔啊...你..你他妈...啊...要穿了....要被贯穿了啊...啊..”伊森断断续续的呻吟,就连咿咿呀呀都被撞得语不成句;像一叶舟,被磅礴的大海给浇湿,被浪打的七零八落。
隔着上一次的高潮没多久,伊森就被提摩西掰着腿操到了二次高潮,雌虫身上那条前端没有被撕开的西装裤前头已经被两泡精液浸透,提摩西抱了抱伊森的屁股,将雌虫下滑的身体往上提了提。
顺手把伊森流了满脸的生理泪水擦了擦,好笑的说:“无法无天的阿克希先生怎么哭成这样?”
伊森弓着腰,下腹一颤一颤的在被高潮的快感冲刷,听到提摩西这样的调侃,他眨了半天眼睛,没力气翻白眼,就朝提摩西噗噗的吐了口气。
好半天才沙哑着有点走音的喉咙说:“你真是...你..恶劣。
”
提摩西闷笑,很明显的能感受到笑声在他喉咙里徘徊压抑着,伊森揽着对方的脖子,手指就去刮提摩西脖侧的虫纹,咬牙切齿的说:“好好来...”
“来什么?嗯?”提摩西抱着伊森的屁股,还堵着他穴的阴茎根本没软下去,伊森高潮的太快,提摩西完全没有爽到。
雄虫浅浅的笑着,可眼神中却藏着不明显的恶劣。
苍白的手指在浅红发雌虫的臀肉上揉捏着,向外掰揉一会,被操成熟红的穴口却已经不能再开了,正被一根紫红肉棒塞着。
伊森那条经历颇多的西裤后方被完全撕开撕烂,露出伊森白皙饱满,全是雄虫手指红印的屁股肉。
提摩西这样带着疼痛的揉捏,只会让高潮中的雌虫越发敏感而难耐,穴内潮吹的淫液被肉棒堵得严实,根本漏不出去,胀满了伊森的下腹。
让他感受到了几分被压迫前列腺,折磨快感而产生的尿意。
而提摩西就是这一切强制快感停留的罪魁祸首,他轻轻的询问怀中浑身汗津津的雌虫,颇为有些温柔:“来什么?礼貌一点,要说请。
”
潜藏着的恶劣因子暴露的一览无余。
“...”伊森呼吸了一下,他稍微清明的理智想起来了,提摩西这家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