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挺胯,蓄势待发的狰狞肉棒如铁一样操进了那湿软滑腻的肉穴里,如同插进一颗熟透的果实中,发出破陷的淫靡水声。
年轻的伯爵霸道又任性的将玻因斯特因为快感和疼痛的呻吟哭泣全部都吞进了那个带着血丝的亲吻中,提摩西又开始在对方身上烙印了,哪怕是一个亲吻,他都要把玻因斯特那诱人的下唇咬出自己的牙印,咬肿起来,带着让人一看就知道是被如何怜爱过的勋章。
“呜....”
所有的理智都被捅坏了,隐秘的本能中最后一道理智的坎就这样被这小霸王肆无忌惮的撞断,玻因斯特这会是真的被弄出了眼泪。
心理上,生理上,他的一切都在被提摩西的动作与冰冷甜腻的信息素所破坏,所吸引,所掌控。
玻因斯特清艳的脸下,一直都潜藏着虫族特有的傲慢,但他更理智,也更能忍。
基因的劣势让玻因斯特走的路子比任何亲族都难,可他最后还是成功的得到了胜利的果实。
甚至在得势后,平静近乎冷漠的用类人的手法,在手术台上杀掉了曾经给过自己侮辱的亲族。
玻因斯特拿到提摩西·伯恩斯专属私人医生的身份,里头不全然是公平的竞争,那张清艳的皮囊下,是杀人蜂混种一族黑透了,又凶狠至极的野心。
年轻的伯爵也许感觉到自己的私人医生其实也不如对方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清高,红发的雄虫有着天生且庞大的精神力,读心仅仅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
哪怕带上了抑制器,雄虫都能够隐约感知到身边虫族的品性如何。
玻因斯特与提摩西一直都不算多么的亲近,仅维持在一个熟悉又惯用的位置,年轻伯爵对玻因斯特的野心与遮掩不感兴趣的原因很简单,他足够强。
而玻因斯特也愿意在他眼前表现温顺与无害,就这样,一年又一年下来,提摩西早就不在意对方到底藏了什么,只要不危害到自己,在一定范围内,属于原始虫提摩西的势力被玻因斯特借去扯虎皮,年轻的伯爵也只是掀掀眼皮子,表示知道了。
但对玻因斯特来说,面对年轻的伯爵又是另外一种复杂的感觉,敬仰没多少,利用也做的十分顺手,仅仅是一位需要哄着供着的大少爷。
是一个很好用,需要好好保养温柔以待的工具虫。
但现在不一样了。
一切都不一样了。
那摧拉枯朽的冰冷信息素混杂在医疗室的空调冷气中,变成了赖以存活的氧气,所有的感官都在被无限放大。
无论是那凶狠操进身体里的肉棒,还是已经褪去倒刺外骨骼甲,此刻正用着微硬勾针蹭弄后颈腺体的尾勾,就连用力抓握着固定腰身的冰冷双手此刻都好像烙铁一样,完完全全的抓住了这只内心薄凉的雌虫。
冰冷甜腻的信息素与那清淡浅澈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烧却了玻因斯特的外壳,烧却了一切防御,剖开了玻因斯特那颗一贫如洗,从未感受过情欲,从未感受过本能欢愉,从未感受过自己如此完整的心。
那毫不留情操进去的肉棒被迸发的血管鼓的涨热,像高温的热刀切开一块黄油,将那湿淋淋的肉穴狠狠的操开,挤压向前,热烫而坚硬的破开柔软潮湿的穴肉。
玻因斯特被进入时是坐在提摩西的腿上,身体的重力与年轻伯爵摁着腰的下拽,第一次在没有刺激素就打开的穴口,被进入到了一个从未被到访过的深度。
又疼又麻,尾勾与阴茎的双重刺激下,玻因斯特刚刚被插入,就呜咽着在提摩西的亲吻下射了出来。
双腿颤颤发抖,几乎没办法再坐稳,抽着气掉眼泪,沙哑的声音哆哆嗦嗦颠三倒四的说着请求的话。
呜呀个半天,勉强让提摩西听清了身上可口的雌虫说了什么。
“轻一点?”红发的雄虫笑了一下,并不温柔,是一种让人看了冷不丁会打颤的可怕笑容。
那双墨绿色的眼睛里好似翻滚着浓稠的欲念,他动作非常轻柔的去亲吻着哭泣的博士,亲吻着那张清艳潮红的脸,细细密密的亲吻这那被咬破的唇角。
最后在玻因斯特的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对比前头所有亲吻,堪称是温柔又呵护。
话却是这样说。
“你激起了我的兽欲。
”他笑弯了眼睛,将玻因斯特发软的双手搭在自己厚实的肩膀上,提摩西现在穿着条绸制的衬衣,搭配着一条深色马甲,讲究的配齐了所有配饰;完美的骨架上贴合着正到好处的肌肉,将那一身十分绅士的打扮撑的笔挺,光是看打扮,提摩西随时可以用这身轻奢出席任何一场宴会。
而这样体面的绅士却在此时对着怀中衣衫尽褪,狼狈又颤抖的猎物,露出只有在斗兽场上才会有的兴奋眼神,导致那双墨绿色的眼睛甚至开始往更进一步的转浓。
虫族兴奋起来,会变成全然的黑瞳。
这会的提摩西张扬又肆意,那张多情艳丽的脸因那兴奋起来的眼神变而性感起来,苍白的肤色让提摩西整个虫都充满了锋利锐意的俊。
他着迷又怜爱的亲吻着自己的猎物,有些轻的语调,倒显得做着残忍事情的伯爵变得温柔了起来。
“里面都是水,又紧又热,咬的热情死了。
博士,你看,你也并不是全然都是假象啊?”红发的雄虫握住那纤细的蜂腰,向上轻抬,臂力使然将那绸衣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