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一同上了柏荇的马车,他这才似笑非笑地看向金梨,“你方才是不是欺负陈榆了?”
金梨没提防他突然又提起这事,脸上的心虚怎么掩也掩不住,但嘴里可不敢认,“哪能呢,陈大夫劳苦功高,我哪能欺负他呢!”
柏荇点头,“没欺负他就好。
”
金梨还在想他这话怎么问得好生奇怪,就听他又道:“我方才好像听见你觉得我需要用壮阳膏了?”
一听这话,她的头皮立即就炸了,好家伙,原来他早就听见了他们的对话,还故作不知,敢情就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咋就忘了他还是个芝麻馅的白汤圆呢!
金梨这会儿的求生欲彻底爆棚,当即反应速度极快地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脑中还在飞快转动着思绪,想着怎么彻底撇清这事。
可柏荇好不容易抓住了她的把柄哪能就此放过,眼看她几乎是紧挨着马车门边坐,他不由分说将人拖到他的膝上,“金掌柜胆子挺肥啊,现在都敢拿我开涮了?”
“哎呀,这不是话赶话说到了那份上嘛,你哪里需要这壮阳膏,现在都够我受的了!”
柏荇挑眉,“哦,是吗?”
既然被抓了个现行又想不出别的法子,金梨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揽着他的脖子,好话不要钱似地往外冒。
“哎唷,柏老板您大人有大量,你瞧瞧你这身板,要是你都需要壮阳膏了,那可让别的男人怎么活呐……”
“柏老板财大器粗,器大活好,百年难遇,梨儿三生有幸遇见你,可真是掉进了福窝里……,”
柏荇被她哄得眉眼带笑,一双手也跟着不老实地在她身上四处点火,直到金梨被撩拨得下意识将奶子朝他嘴边拱了拱,他这才喑哑着嗓子开口:
“金掌柜谬赞了,既然你对我的活计如此推崇,那我可不能让你失望,不然哪当得起你的夸赞。
”
金梨:……她这给自己挖坑的本事真的没谁了!摔!
可金梨很快就无暇他顾,她的一只奶子被柏荇叼在嘴中吸吮,他的一双大掌也已经摸到了她的裙子底下。
她一边喘息一边问道:“她们住的那地远不远啊?”
柏荇十分淡定地道:“远,特别远。
”
马车外的柏庆眼看着就要到地方了,耳力惊人的他听到主子的这一句当即满脸黑线,只得又拉着马车哒哒哒地向前走。
柏荇俐落地脱下她的中裤,大掌朝她的腿心探去,却意外地摸到了其他东西,他面色古怪地将金梨放在他对面的座椅上,掀开她的裙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