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中吸了吸,这才故作淡定道:“哦,刚刚又泌乳了,便自己解决了下。
”
燕辰的喉头上下滚动几下,看着她又吸了一口自己的奶子,吐出的乳头晶亮亮的,只觉得一股热流顺着他的四肢百骸都集中到了下腹处,他低垂下眸子,掩去眸中的赧色,低伏下身子便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头。
猛地被这么一嘬,金梨忍不住呻吟了声,但她还记得自己房里可还藏着一个柏荇,便赶忙制止,“相公,不用了、我现在好了……”
燕辰却是隔着她的小衣摸到了她的腿心,湿呼呼的,哪里是已经好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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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沾了黏腻的淫水,举到她的眼前,当着她的面捻开后还拉了条银丝,看得金梨面红耳赤。
随后他又委屈巴巴地道:“娘子这是跟我生分了,打从来了这上京后就不爱让我服侍了。
”
金梨心里那叫一个苦,嘴里却还是哄道:“你听话,先将身子养好再说,你老是伺候我也不利于养病的。
”
“没事的,就这一回,改日我再问问陈大夫就是了。
”
躲在屏风后的柏荇听了这话眯了眯眼,心里暗暗盘算着该让陈榆找个什么由头,断绝了他的这点念想。
燕辰自是不知道柏荇的算盘,他不由分说便一把脱下金梨的小衣,趴伏在她的双腿之间,唇舌伶俐地卷了她的蜜豆吃了起来。
金梨顿时软了大半的身子,燕辰感觉到手底下的身躯不再僵硬,便放缓攻势,唇舌开始贴着她的肉唇轻轻吸嘬,手指也伸进了小穴里,抽插之间带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
金梨死死咬着嘴里的呜咽声,不敢放声叫出来,就怕躲在屏风后的柏荇听了难受,只得紧紧用手摀着嘴,就连眼角余光也不敢往屏风那边看去。
她自是不知柏荇已是站到了屏风外,看到了她这边的景象,自是也看见了她这举动,顿时心里就软成一片,那点子不快也消散了大半,他幽幽叹口气,到底是心疼她左右为难,便又缩回去屏风后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不想叫她难做。
而许是因为眼下的情况着实刺激,燕辰的手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