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以及陈大夫那儿的保养品也不是那么快就能出成品的,调岗的事便也不急于一时。
加之后续有些业务还得围绕着别有洞天的那些食娘们展开,便对柏荇道:“东家,那这些日子我还是先回别有洞天去上工吧,等慧娘以及陈大夫那儿有消息了再看如何安排。
”
金梨没说的是,她偶尔也会暗戳戳地怀念起上面湿下面湿的日子。
唉,总觉得她这日子过得阴阳不调,不是纵欲太过,就是清心寡欲,也太难啦!
家中相公不好下手,与男小三见面也不好老拉着他在马车里办事,思来想去,还是她想做的假阳具好啊。
柏荇一时也想不到有什么法子可以阻拦她还不暴露意图的,只能应下,但想着毕竟皇甫辞还没死心,还一直派人在屄洞那儿守着,便又加了个但书。
“那这些日子上午你就在乳洞那儿就行了,下午我便来接你去商谈正事。
”说着,还拉过她的手,在她掌心上挠了挠。
金梨见他一副正人君子作派地勾搭她,忍不住心头痒痒的,还有一丝甜滋滋,便低垂着头,轻轻应了声,还在他手掌里画了个小心心。
柏荇面上不动声色,内心慌得一批。
这……是什么暗号吗?他没见过怎么办呐?
难道我们的肉屄就不够格让他吃吗?
难道我们的肉屄就不够格让他吃吗?
金梨回了家后,燕辰显是早已注意她这边的动静许久,一见她进了后院,便匆匆拉她进了他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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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朝气蓬勃的样子,看得金梨都忍不住怀念起自己青葱般的校园时光。
不得不说,这陈大夫调理人还是挺有一套的,她改日定得好好谢过陈大夫才是。
燕辰拉着她到桌前坐下,献宝似地将他彻底整理好的书稿摆到她面前。
“娘子,你看看。
”
金梨见他这副唇红齿白的俊俏少年郎模样,与往日病恹恹的病西施模样大不相同,忍不住开口问了句:“相公,你今年多大啦?”
燕辰不假思索地脱口便道:“今年过了生辰便是十八了。
”
金梨立时就惊了,原来相公竟还是个未成年?!想想之前原主强迫人家的事,她都觉得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