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手里还拎着个包袱,他不由奇道:“你这是要离家出走?”
金梨白了他一眼,不想说话。
两人在马车上坐定后,她立即就脱了前襟,将两只奶子露了出来,看得柏荇眉头一挑。
金梨出门前才换过一身衣服,此时见脱下的前襟又湿了,顿时满脸黑线。
这真是……
柏荇感觉她心情不好,见她的乳头上已经泌出乳汁,自觉地将她揽到怀中,低头便吸嘬起来,直到将两只奶子都吸得半空后,他这才打住。
“你今日这是怎么了?奶水竟是比平日还足。
”见她面上终于由阴转晴,柏荇这才打趣问道。
“别提了,今日相公给我煲了发奶汤。
”金梨转念一想,她这样子若去铺里上工给食客吸奶正是再好不过,便对他道:“要不我今日去铺子里上工吧,一直发奶到处走动也不方便。
”
柏荇敛眸低垂,“没事的,反正我们也只是到处看看,多是在马车上,要是你觉得出奶难受,我给你吸吸就是。
”
铺子那边李掌柜昨日便派人回禀,皇甫辞一早就派两个小厮买了通票,专门盯着渴骥奔泉那一处。
两名小厮一人负责盯稍,一人则负责在那名屄娘又出现时给自家主子通风报信。
皇甫辞昨日下午更是买了通票亲自走一趟,可只是在屄洞那儿站了一会儿,最后什么也没做就走了,让听到伙计回话的李掌柜是心惊胆颤。
他们这主仆三人光一天就花了二十四两,这钱虽说好赚,可烫手啊!
因此昨日铺子关门后,他立即派人来东家这边传话,就想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事。
柏荇便让人吩咐李掌柜不用答理他,要是人来了就好生伺候,可关于屄娘的下落却是一个字都不许提。
他与皇甫辞虽从未打过交道,但也知道这人不是那等眼皮子浅的纨裤。
想来他肯定早早就打听过别有洞天的东家是谁,知道他与松石先生交好,背后也有几位朝臣撑腰,不会轻易在他的铺子里闹将开来,免得不好收场。
而今日不过才第二日,想来皇甫辞不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