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相公,待他好多了我再来寻你说话。
”
金梨感激地朝他笑笑,待他出门后,便自去看顾燕辰。
***
柏荇一跨出门外,便见柏庆正领着大夫陈榆在门外候着,见他出来便急急走近问道:“主子,里头可是……?”
柏荇摇摇头,“回去再说。
”
待回了柏府,柏荇便将两人带入书房,细细问过燕辰的脉象,听完后不发一语,手指却在桌上有节奏地轻敲起来。
柏庆在一旁追问道:“那燕公子身上的,可真是宫中秘药?”
陈榆点点头,“十有八九,且这药……是宫中用来给即将送入宫中的侍君用的。
”
柏庆不由喃喃道:“如此一来,可就全对上了……”
“主子,可要通禀上去?”
柏荇敲击桌面的手指,顿时停住了
你可知这药如何解?
你可知这药如何解?
是否要将燕辰报上去?
听到柏庆的问题,柏荇脑海中首先闪过的却是金梨那双灵动、仿佛什么事都藏不住的清澈双眸。
思索片刻后,他沉吟道:“此事先瞒下不提”
柏庆与陈榆两人对视一眼皆有些意外,可仍是静静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他的眸光意味不明,“此人或许未来对咱们有用。
”
“派人将他留下的痕迹收拾干净。
”
见柏庆应下,他的目光转向陈榆问道:“你可知这药如何解?”
陈榆抚著自己粘上的山羊胡须,一张娃娃脸上颇为得意,“在下不才,刚好略知一二。
”
柏荇唇角微微翘起,“那好,那便只解那一二吧。
”
陈榆:!!!???
***
直到出了书房,陈榆仍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主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这到底是治还是不治?若是治,又要治到何种程度?
柏庆淡淡地扫他一眼,本不欲搭话,抬腿就走,却教陈榆拉住了衣袖。
“你别走!你给我说说,主子这话是何意啊?!”
柏庆在内心叹气,“宫中为何用这药?”
“自是为了让那些不愿入宫的男子气血虚弱无法行房,以此强迫他们守贞,待到贵人们愿意夺了他们的初夜时,再令他们服下解药即可。
”
见话都说到了此处,陈榆还不明白,柏庆翻翻白眼,“你这是什么榆木脑袋,既然此前无法行房,便叫他今后仍这般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