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乔奇怪了:“你这道得哪门子歉?”
薛刃难以启齿。
刚认识乔乔时,他把她错认成了救命恩人,还不停质疑她的性感和热情,一心将她往单纯可爱的方向改造。
再回首两人的过往,薛刃脸上臊得慌。
他承认,他其实很喜欢她在床上发骚,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薛刃突然捧住她的脸,急迫地含住她的嘴唇,舌头掠夺她的津液,鼓起的肉茎在她的胯间,有节奏向上顶。
“诶诶,把话说明白先”
苏小乔试着挣扎,很快被顶得气喘吁吁。
睡袍双双散落在地,她被突然亢奋起来的薛刃,捧着屁股在会客室狠狠捣弄。
站着做、趴着做、边走边做……形状骇人的巨号肉茎,不知疲惫地轮番肏入两个小洞,把苏小乔干高潮迭起,忍不住大声浪叫缓解,却让身上的精壮男人干得更猛了。
“别人更年期,你发情期吗?”
苏小乔嗔怒,他却充耳不闻,一心带她的身体去更绚烂的高处。
“只对你发情。
”
事后,苏小乔精疲力竭,被他放进浴池泡澡。
她趴在男人梆硬的胸肌上,眼睫颤抖,鼻息浅浅的,像个吃饱了鱼苗后餍足的懒猫。
薛刃欣赏着,最终还是没有把这件乌龙告诉她,而是提起了别的。
“有件事,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
“你那个姓孟的前男友,上次墓园毒品事件他也牵涉进去,跟着薛迟剩下的人一起逃到了金三角。
”
“上个月我带人围剿薛迟的残余人手,他主动带头叛变,给我省了不少麻烦。
”
“我留了他一条命,给他捐了个柬埔寨的国籍,他下半辈子都不可能离开那了。
”
苏小乔听着听着,稍微清醒了些。
难怪自从受伤休学后,孟乘就再无消息,他的父母还来学校和警察局闹过,但最终什么也没拿到,夹着尾巴回去了。
“为什么跟我说这个?”
薛刃哑然:“我以为你会恨他的。
”
“恨一个人太累了,他还没有那么大面子。
”
苏小乔重新闭上眼打盹。
“困了,别吵我睡觉。
”
温热的大掌抚过她的后背,薛刃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