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真不敢了……”才怪。
她下次小心点,不被发现就是了。
。
套房卧室外。
袁洋坐在墙角,有气无力地弹动吉他,手指都快搓冒烟了。
他觉得很委屈,却敢怒不敢言。
三天前,袁洋提着礼物去B市苏家登门拜访,道歉表明来意后,被苏小乔打着呵欠关在门外。
他一路求爷爷告奶奶,追着苏小乔的航班来到马来西亚,刚下飞机就被一群黑衣人按倒在地,前后搜了不下三遍身,才得以从机场离开。
那时的苏小乔,早已挽着薛刃的胳膊扬长而去。
袁洋费了好大力气才追到酒店,但这里已被包场,任何旅人不得入内。
就在袁洋彻底放弃前,苏小乔斜倚着观景电梯,眼神中闪过恶作剧的兴味。
“既然这么有诚意,上来弹个小曲给我助兴吧?”
袁洋哪敢不从,匆匆抱着侍者塞过来的吉他上楼。
一路上,脑子里却忍不住闪过各种画面。
昏暗房间内,少女的身躯柔软,影子将他完全笼罩。
口红肆意在胸膛延伸,脸上的女足漫不经心地扭踏。
越是贴近,她越像泥泞沼泽中长出的荆棘藤蔓,死死将他绞杀,在他尸骨化为的肥料里开出血腥的娇花。
这么多年过去,袁洋依旧记得那天。
苏小乔走后,同样在附近打车,无意间看到苏小乔和他离去的几个舞蹈系女生不放心地跟上,带着警察一起冲进了包间。
设想的加害者变成了受害人,警察和几个女生都懵圈了。
袁洋整个人社大死。
迫于袁家的压力,此时出门后无人再提,但无数次午夜梦回,袁洋总是在旖旎的春梦里霍然惊醒,阴茎肿胀狰狞。
梦里,他像个变态一样对着苏小乔发情,被她踩在脚底随意踢来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