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次时,他尚且还有几分犹豫和羞耻心,最多只是沉默着任她摆弄,或当个双目放空的人肉支架,仰望天花板,怀疑人生。
到了后来……
当她给他披上白大褂,用听诊器捆住双手,口罩蒙眼时,事态开始失控了。
视觉丧失,皮肤感官更觉敏感。
纪非慈被按在皮质病床上,苍白的肌肤被少女用身体玩得艳红。
她骑在他身上,冰冷的锁链一圈一圈,将两人的脖颈紧紧缠绕。
“纪医生……”她的声音沙哑动人。
“插进去,不要停。
”
湿软的水穴将他吞咽,仿佛最柔软的丝绒,温顺地包容他的一切。
“我们天生就该这样在一起。
”她呻吟回荡在他脑海中,煽动他心底潜藏的暴戾。
“是的,侵犯我,占有我,把我给你的羞辱全都还回去。
”
“就像你上次做的那样。
”
“操死我。
”
纪非慈薄唇被她舔开,呼吸里全是她身上的幽香。
她吻的很狂野,引导他释放心中的野兽,两人拥吻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汗水和淫水交织,锁链叮当碰撞,在两人脖颈留下紧绷的红痕。
啪!
一道皮鞭抽在两人交叠的腿上,凌虐的快感灌入骨髓,抱在一起性交的两人同时一个激灵。
景乐言手持软皮鞭,右手握住肉茎撸动,跪在床尾。
“她让你操死她,你没听到吗?”
啪啪!又是两道猩红的鞭痕,他烦躁道。
“不中用就滚,换我来!”
火辣辣的钝痛,被鞭挞的羞耻,和他嘲弄的辱骂。
这一切成了压垮纪非慈的最后一根稻草。
阴暗的火山在心里肆虐喷发,纪非慈何时受过这种羞辱,恼怒和郁气全部涌入胯下,令肿胀的阴茎更是坚硬如铁。
他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