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午就要销假回去训练,很珍惜现在和苏小乔仅剩的温存时间。
苏小乔垫着抱枕趴沙发上,不时发出让人耳红的细腻呻吟。
“再往下点……对对,就是那……呃!”
白榆按着按着,被她叫的不好意思地抿着嘴笑,这种被需求的感觉暖暖充斥在心底,甜得他手都有点抖了。
景乐言看的眼热,坐到苏小乔另一边,脸埋在她脖子里学她说话。
“小乔宝宝,我也好晕哦~”
他演技浮夸,几乎把她整个人压倒。
“没有宝宝的人工呼吸,我要晕过去了。
”
苏小乔被他乱摸的手挠的咯咯笑,给了他一个又大又响亮的亲亲,景乐言立刻眉开眼笑。
一扭头,另一边的白榆眼巴巴看着,苏小乔端水一向很平,忙里偷闲给白榆也挠了挠下巴。
只被摸了摸,白榆就很开心了。
然而这左拥右抱的好气氛没享受多久,一阵剧烈到像要拆迁的敲门声响起。
终于来了。
景乐言披着睡袍,开门时笑得满面春风,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昨天晚上过的很美。
“哟,这不薛哥和许少么?知道我新搬家过来串门啊?”
他侧身,门外两个男人清晰看见他睡袍里胸肌上整齐的指甲印都是苏小乔高潮时候扣出来的。
做了半天表情管理的薛刃,感觉自己脑门上爆出来了一个#状的血管。
“你小子,真tm敢啊!”
薛刃阴恻恻拍了拍他的肩膀,吐出来的字带着冰碴子。
“你最好希望景家和薛佬关系永远那么好。
”
“借你吉言。
”景乐言嘿了一声,及时在两人握紧拳头前一秒钟让路。
屋里,白榆已经默默站起来了。
苏小乔一改刚刚太后的样子,憔悴地蜷缩在沙发角落,衣服盖不住的颈后、锁骨、手腕处处布满红晕,仿佛一朵过了花期的百合花,盛开到极点之后就是凋零。
许从海心疼坏了,两步上前抱住她。
“乔乔,我来晚了。
”
苏小乔迟钝地回抱他,虚弱的低语。
“对不起,从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