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声声可以叫别人‘长生’吗?”
他说的话含糊,“长生有长生的代价。
”
禾霓愣了一下,不知为何脑中又想起曾经宋温书求他救自己儿子一命时的画面。
“什么代价?”
他笑而不语,反倒是直接越过去,继续讲这本诡异的书:
“那之后改朝换代也是太多年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与他有关的人,当初只是见到那个男人拿着这本书。
”
“我问他这书从哪里来的,他说这书是他从别人那收过来的,由此结实。
”
“那这个人呢?”
她急切想问知道这书中答案的人。
西章看着她的神情,笑了笑,缓声道,“死了。
”
就像下楼梯一下踩了个空,禾霓心里有些灰败,“你不是说去看望……”
“唔,那是他的爱人,现在是一位牧师。
”
牧师?
那是与这没什么关联的信仰……她心死,一下沉默了。
“怎么了?”
见她不说话,他明显感觉到她刚才那股子热情一落千丈。
李西章垂眸看向她,“这故事无聊吗?”
见她依旧不说话,他开始重新回忆,但是仅用几秒钟,他忽然发现在这近几百年,他的故事为何都如此相似……因为他一时间竟然想不出一个有趣的故事讲给她。
大大小小的,不过都是些‘崇拜’他,‘追求’他的人和事。
李西章看着女人淡漠的脸,她一定对这些都不感兴趣。
绿色的窗帘遮住了外头的世界,她被困在房间里,有他在她身边,仿佛这房间也是古老的,寂静中显得森森然,但她的思绪还在向外漂。
不论如何她记挂着在隔壁房间里的她的丈夫。
她的蜿蜒心事他知道。
“你走吧,”
“你不好奇我的事?”他想到说,“我跟宋家的事情要从昭华(宋奶奶)她祖父那时候开始……”
“我不关心,你走吧!”她看着他,很不耐,“我想休息,我很累了,你走吧,算我求你的!”
“还是你要什么……?”
盯着他那双青灰的眼,危机时刻,她还是下意识想起她肚子里的东西了,艰难咬牙切齿,“我,我现在不能,”
“你以为我要跟你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