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都不愿意载?”
刘叔看他一眼,静默了几秒后才开口,“你们到这个村要问什么事。
”
“……我儿子的事。
”
宋温书没有说尽,“有法士说要来这边找一个人才能帮忙解决。
”
“那怎么不叫那法士给你们解决还跑这么远来干什么。
”问说,“怎么,他道行不够高?”
“不,不是。
”
宋温书说,“是必须要在这个时间,他有别的事情,不能逗留,就写给了我们这个地址。
”
车子打了转向,向左转,从宽阔的大路驶进了小道里,路边两旁树木粗壮,真是颠簸,几个人的头都随着这车子的起伏在左右摇摆。
宋温书这辈子是没怎么来过这种地方,以前倒是去国外写生的时候有类似的,但是还是不一样,这里怎么说呢……不知道是不是树木太密了,把阳光遮了个七七八八,再加上路上有些破败的砖墙,木栏,像是以前有人在这生活过,然后又离开的样子,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在他身边,刘叔叽咕着,“不是说不愿意载,我们都知道你们这些人来这边,说白了就是有所求,不过一般是都不太建议你们去那个地方。
”
“那个?”
“就现在这个,咱们要去的这里。
”
宋温书听他这么说愣了一下,“为什么?”
刘叔说,“我们这不像你们那边,供个佛信个道的,就那么几门子事,说是靠山拜山神,靠海呢就拜妈祖,那都是大众的,我们这边啊,拜什么的都有。
”
他说,“你要是到了谁家去,你们这些人可能连人家拜的是什么的都不知道,村里更不用说了,基本上每个村祭祀,习俗,信仰都不一样。
”
车子越开越往里,越往里越像是一个向上走的趋势,到了这一片树没有那么密了,但还是多,也没有那么粗壮,排的也很乱。
从出发到现在,宋温书看了眼时间,也是中午快要十二点,太阳很大,但是,打开的车窗里吹进来的风不能说不暖,是根本就是有些莫名的冷。
夹杂着山地泥土的腥气还有植物的气味,甚至在不远处,他好像看到了有几只鸟似乎死在那边,不止一只,只是打眼一看好像约莫是不少。
他忍不住把车窗給按上了,“为什么不建议来这里?”
刘叔没说话。
车子径直往前开,宋温书看着途径过的东西愣了一下,那是什么?
那是一个高近乎两米的观音菩萨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