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
想到这里，他的笑容更多了，与她像是死兽一般灰败绝望的表情形成了极致的对比。
他每向前走一步，好像多靠近他们一点，她的心脏都在一颤一颤的，走一步，她的皮肉就在跳一跳。
李西章极力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怎么也想不到折磨一个可怜的女人对他来说竟然是这么大的愉悦。
唔，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人这么说过他：你这样的家伙是要不得好死的！
可这世上又有多少人是活的痛快，他当然不得好死，只因他根本死不了。
“不好意思，还好没耽误太多时间。
”
“我们也是刚到。
”
方寻菱侧头，发现身边的人似乎一下冷涩了，她垂着头苍白笔直的站着。
“怎么了？”
她低声问她，禾霓转头看向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因为这个有口难言的动作她脸上其他部分也变得凄苦起来了。
刚刚人还好好的……方寻菱看了看李西章，又看了看她。
小声道，“不好意思禾霓，当时我和温书去老宅正好碰到了西章……”
“没事，没什么事。
”
虽然这么说，但是她心里完全不是这么想的，她的嗓音颤抖，每个字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
她要哭，泪水泡着她的眼球眼白也泛红。
怎么办？
因为恐惧，她急于想要逃开，急得心跳都好像停止了，眼前几个人的身影和声音都发昏发黑，低头看着自己脚尖的眼睛突出着。
他为什么会跟着来，是因为知道她的心思吗？！她不信一切这样巧合，因为他，因为他总是在盯着她，他一定知道……
她现在就离开，不管是什么理由，或是没有理由，她想走
“禾小姐。
”
突然出现在她头顶的声音很近，她整个人像是受了刺激，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行礼箱上，轻触到了她的手指，她的手立即像是要被揭了皮似的弹射抽离！
禾霓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睛瞪大，直直的，喉咙发出轻细凄迷的声音，“你，离我远点！”
宋温书和方寻菱听她这话也愣了一下，不知道他们两人这是怎么了，可是看禾霓那样子，好像真是怕极了他。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