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喉咙,“屁股扭成这样,看来母狗光凭嘴巴被干也爽得很?不光是把肉棒含得这麽深,手还一直抓著我不让肉棒拔出,这表现真是太让人感动了。
”
不是……我不是……唐磊感到意识逐渐模糊,变得迟钝的大脑开始无法理解传入耳内的声音,只是那些噪音依旧没有要放过他。
恍惚间唐磊感到力气正从身体裡流失出去,思考能力已经完全停滞,而男人的声音如雷鸣一样轰隆隆震动耳膜。
自己正在做什麽?什麽叫爱吃肉棒的淫荡母狗?明明是男人的手压制著他无法抬头,为什麽被说成是他贪吃肉棒吃到不肯鬆口?
即使在意识朦胧中唐磊却还是觉得不是这样,可是他的嘴的确正被男人的性器塞满,屁股裡也在塞著的玩具刺激下摇晃著摆动。
肉穴裡嫩肉被磨得酥麻无比,跳蛋刺激不到的深处却隐隐涌现出一股陌生的渴望。
谎言最开始时谁都不会相信,但在被重複十次百次后,往往就连当事者都会开始质疑自己的记忆是否正确这就是唐磊现在正在经历的事。
在精神与肉体被逼迫到极限最为脆弱的时候,色狼就像在洗脑一样一遍又一遍把扭曲的认知灌输进唐磊的大脑中。
在唐磊几乎就要晕厥前,那根粗物终于重新开始抽动起来,勃起的硬物压在舌面上来回滑动,住身上突起的血管摩擦著他的嘴唇,不过这次男人动作起来是在抽插数次后龟头才会戳顶到喉头处。
“呜、咕……呜哦……”虽然还是很难呼吸,但肉棒动起来时总算出现让新鲜空气进入肺部的缝隙,只是因为刚才的折磨,唐磊脸上现在沾满泪水、汗水甚至还有一些鼻水,这让他本来相当帅气的脸看上去十分狼狈。
“哈、母狗现在这张脸看起来真是好笑,”色狼的手指捏起因塞满肉棒而鼓起的脸颊仔细端详,对著唐磊眼角闪烁的泪光发出嗤笑,“这是爽到哭了吧?像这样吃肉棒就让你这麽开心?从上次之后,是不是连晚上作梦都在想肉棒?”
唐磊因著嘴裡的东西根本无法回话,只能眼睁睁看著粗壮的肉物不断戳进自己口腔裡再退出的过程,只要想到柱身上湿漉漉的唾液是怎麽来的,就让他羞耻到无地自容。
为什麽自己要做这种事?如果是以前的自己,肯定不会就这麽温顺地让男人羞辱。
即使脑中浮现对自己的质疑,但其实唐磊的大脑依旧处于混乱无比的状态,似乎刚刚濒临窒息的副作用还没能完全从他身上消退。
现实中他的肉体虽然正在替男人口交,但灵魂却像是抽离在外,这让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失去了真实感,而也似乎成了唐磊用来保持自己平静的方法吞吐肉棒的人不是自己,屁股因为塞著跳蛋而有快感的人不是自己,龟头被震到酥麻几乎要疯狂的人不是自己。
“哈、既然都说了要帮母狗敷脸,作为主人就要做到……”色狼在这样抽插一阵子后,即使唐磊的配合根本算不上有技巧,不过也许是置身环境为他带来了足够的兴奋感,那根肉棒也膨胀到了极限。
唐磊眼底一片茫然,似乎完全没有会意过来那句话的含意,但不管他有没有意识到其实都没有办法阻止男人。
“唔、母狗的嘴真是舒服,好了,我要射了……母狗可要心怀感激接受主人的喂食啊!”色狼揪扯著唐磊头髮好控制吞吐的动作,重重按下再快速往上扯,这样重複数下后,才不甘不愿把肉棒从唐磊口中拔出。
龟头才刚拔离被磨得红肿的嘴唇,立刻就抽搐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