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升天。
这么多天没做,他早就想虞阮想得发疼,家族那边的人虚伪又多舌,每天只有看着监控里的虞阮才能变得平静。
他眼睁睁看着虞阮从一开始的委屈变成麻木,从麻木变成乞求,燃起希望又在时间的推移里慢慢绝望,姿态伏得越来越低。
江修晋明白自己的方法起效了,他早看透了虞阮,知道他想要的只有爱,只是虞阮自己想不清、不愿承认。
所以他在虞阮的精神状态脆弱之际离开,用孤独磋磨他,敲醒他。
长痛不如短痛,只要虞阮变得乖乖的,再也不去想离开的事,心甘情愿地留在这座他们共同的家,以后便再也不会有难过和孤独,他会永远陪着虞阮。
江修晋按捺着欲望,算计着虞阮的崩溃程度,踩着点在今天出现,却没想到成果会这么好。
他的阮阮,仿佛天生就是要做他的小狗的。
阴茎被虞阮卖力地舔着,像狗讨好主人,眼角媚红,屁股后面仿佛长出了尾巴,一甩一甩展示忠诚。
连穴都湿了,黏糊糊地蹭着男人大腿,自己还没发觉,只觉得舒服,自发地用力坐上江修晋腿部的肌肉,让硬邦邦的肌肉压进逼缝,摩擦到里面的媚肉。
江修晋快被他骚死,扯住白软的手臂拉人起来,掐住那两瓣肥大的白臀,一边落了一巴掌:“屁股这么肥!你自己看看哪个女人有你这肥屁股?骚货。
说,是不是骚?”
虞阮被他揉得舒服,小声地哼叫:“是……唔!是……”
江修晋把着他的胯拖过来,让那口水逼坐上他的脸,腥臊鲜嫩的逼水瞬间打湿了他的下巴。
虞阮吓了一跳,想要挪开,被江修晋紧紧按住,舌头在阴蒂上狠狠一舔。
“骚逼这么多天想死老公了吧?乖,老公帮你把洞舔开。
”
口腔包住阴唇大力一嘬,虞阮骨头都酥了,全身上下的感官涌向女穴,他打着哆嗦:“谢谢……谢谢老公……”
烟草焚烧的味道缓慢地逸散进空气,男人的食指与中指夹着烟,手握在虞阮的胯骨与腰窝,嘴唇含过的烟嘴贴在那浑圆的臀上。
两片许久未被玩弄的阴唇才舔了一会便鼓胀起来,滑嫩水溜,男人含在嘴里,嫩得他心颤,恨不得永远都舔着这口水逼,埋在充满淫水骚味的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