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阮阮,”江修晋扑过来抱住他,埋在他领口深深吸了一口,“想你了,想念香香的阮阮。
”
虞阮不自然地被他抱着,他能感觉到自己刚刚高潮完的穴肉还在蠕动,缓慢地往内裤上挤出逼水。
好一会江修晋才慢吞吞放开,揉着他的手问:“刚刚在干嘛?”
虞阮大脑混乱,脱口而出:“想你。
”
江修晋愣了,脸上惊讶的表情很快被狂喜取代,把虞阮亲了一脸口水:“阮阮好爱我好爱我,我也爱阮阮,全世界最喜欢阮阮!”
虞阮被亲得往后缩脖子,突然听到江修晋手摸在身后,疑惑地说:“咦?沙发这里怎么湿了?”
虞阮看到沙发边沿的湿痕,慌张地抽过纸盖住:“不许碰!”
对上江修晋懵懂的目光,他飞快改口:“不是,我是说,别碰。
我刚刚……刚刚不小心把水倒上面了,还没来得及擦,我来。
”
江修晋“哦”了一声,挠了挠后脑勺:“水好多啊,这么一大片。
要不要我拿吹风机来?”
虞阮被他这样无意的话说得脸快烧起来,声音嗡嗡的:“不用,我自己来弄就行。
”
江修晋乖乖坐在一边看他擦,眼睛跟着虞阮的动作动,像追随主人的小狗:“阮阮好贤惠,我真有福气。
”
虞阮低着头:“擦个沙发而已……”
江修晋傻笑着:“我就是想夸你啊,阮阮最好了。
”
虞阮冲他笑了笑,心中的愧疚却怎么也消不下去。
他夹着被淫水打湿的内裤,忽然自弃地想,如果江修晋真的发现他长了个怪物似的女穴就好了,他们可以顺理成章的分手,嫌恶与恶心会让江修晋对他弃如敝履,或许日后谈起也只会潦草说一句让垃圾浪费了感情,而不是心酸难过。
他这样悲观地想着,心脏酸涩地疼起来。
天气越来越冷,江修晋买了情侣羽绒服,同款围巾和帽子,将虞阮裹得严严实实的,开车带他去市中心吃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