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负了,你要拿酒瓶爆他?的头吗?”
依旧有点没从刚才的情绪里抽离,江心媛握拳说道:“要是?他?敢欺负你,我头都给他?敲掉。
”
还真把自己当?侠女了……
不过要替她出头吗?听着她有些孩子气?的话,江渝之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油然而?生。
突然有了想要逗人的心思,她淡声说道:“肚子里的孩子是?裴煊的。
”
“裴煊?那我不敢。
”江心媛下意识地坐直身子,背脊紧贴着座椅,连手都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
她从小很怕裴煊,之前在?鹭城因?为江渝之的疏忽,她的花被淋坏了,那次她差点哭得断气?,江渝之也被母亲训了。
几天后,裴煊拎着她的后领到了花园没人的地方,把她训了一顿,让她头顶着书,靠着树干站了好几个小时。
理由是?哭得他?好烦,以后再哭再罚。
类似的事情还有不少,即使已经成年了,但小时候的阴影伴随至今。
她下意识的反应让江渝之挑眉。
果不其然,三秒后,反应过来的江心媛音调陡然拔高:“裴煊的?!”
在?她问?各种各样的问?题之前,江渝之堵了她的话:“不该问?的别问?,你怎样想都可?以。
”
她补充道:“现在?你要去的也是?裴煊家,不过没床了,你得睡沙发,还是?说你要回自己家?”
“不回自己家,不想一个人待着。
”江心媛皱眉,“我现在?一闭眼就?能想到那个男人恶心的脸和猪蹄一样的手。
”
一阵窒息感向江渝之袭来,在?封闭的空间里只觉得又闷又燥,她降了点车窗,让冷空气?灌进?来,车内的温度一下子降低了。
混着夜色和冷空气?,她的声线听上?去也是?冷的,沉的:“那人碰你哪儿了?”
江心媛拧着安全带,有点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说道:“就是手……还有胸,我喝止他?了,但他?借着酒疯不停手,这个酒吧我常去,我知道有个摄像头能拍到我坐的位置,所以我才动手的。
”
江渝之没忍住,骂了声“渣滓”,这人听上去是惯犯,那就?更不能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