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在边缘游走,她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学舞蹈的时?候,温柔的老师帮她压腿,夸她身体的柔韧性好。
裴煊的指尖微凉,很有技巧性地带起一阵阵颤/栗。
江渝之双手举过头顶,将缠在手上的领带揉得皱皱巴巴,她像是一条鱼,被浪潮打在了?岸上,只能?颤抖着甩着尾巴,大口呼吸。
见她双眼失神的样子,裴煊低笑一声,附身去咬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的齿,横冲直撞。
江渝之下意识去迎合,脖子微微仰了?起来。
怕她累着,裴煊空着的手垫在她的脖颈下方,指腹摩挲着她耳后敏感的肌肤。
这尾鱼重新回?到了?海水中,只不过滔天的巨浪一波接着一波向?她袭来,她被不断抛起又落下。
耳边传来抽屉被拉开?的声音,裴煊的手指撤走,江渝之的思绪也短暂回?笼,她看着天花板喘着气,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个时?候应该呛裴煊的,买的时?候揶揄她,用的时?候他最积极。
她很幼稚地在思考,现在是绝好的反击机会,但她感觉自己像是快要融化的软糖,浑身上下懒洋洋的,手不愿意抬,嘴也不愿意张,等着人将她揉捏成各种形状。
但是想象中的各种感受都没有袭来,裴煊哑着嗓子喊她的名字:“之之,是派出所的电话。
”
谁的电话?派出所?
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糊了?睫毛,江渝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用力眨掉睫毛上的水珠,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裴煊。
裴煊迅速地帮她解开?了?手腕上的领带,用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价值不菲的领带随意擦了?擦湿淋淋的手指,将电话递给了?江渝之。
来电显示确实是京西?一个区的派出所。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肯定不会是报喜电话,江渝之仿佛被人扔到冷窖一般,瞬间清醒,撑着床坐了?起来,下意识整理好自己的睡裙,清了?清嗓子接起了?电话。
她没开?免提,裴煊隐约听?到了?一些。
江心媛和?朋友在酒吧出了?点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