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够了。
毕竟未来总是未知的,在任何时候都不能一眼看到终点。
江渝之收回撑在他胸膛上的手,从床上爬起来,坐到床沿找拖鞋。
垂下的眼睫遮住了她眼底的情绪:“噩梦吧,不太记得了,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我想再冲个澡。
”
经过了这一个晚上,她已经能很轻松地说出口:“我自己?还是你帮我?”
很难得的,江渝之一个晚上洗了三?次澡。
导致的结果就是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
江渝之下楼后,第一时间对糖豆说了生日快乐,并且把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给了她。
之前?江渝之还有些担心孩子不喜欢,但事实证明,大部分女?生,不管在哪个年龄段,都喜欢闪闪的亮晶晶的珠宝,这令她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几点钟起床的裴煊在书房工作,管家把一直温着的早餐替她端到餐桌上,江渝之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人家说了声“上午好”。
毕竟离午饭的时间还有不到两个小时,江渝之只盛了小碗粥,夹了一小块玉米。
裴寂在陪着糖豆布置圣诞树,贺瓷走?到江渝之身边,拉开椅子坐下,有些犹豫地小声问她:“之之,关?于裴总的前?妻,也就是糖豆的妈妈,你知道多?少啊?”
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江渝之差点被粥呛到,明白她应该是想借她来问裴煊,实话实说道:“不知道,裴煊说他也不知道。
”
“好吧。
”贺瓷叹了口气,撑着下巴看向父女?俩,“平安夜出生,她是圣诞老人送来的礼物,很好的寓意,我来之前?不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昨天临时准备的礼物,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喜欢。
”
话题又?回到礼物上,江渝之想到了昨天晚上裴寂对糖豆说的话,勺子杵着见了底的瓷碗,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她这次终于清醒地回忆起来了。
她记得裴煊之前?和她说过,糖豆最想要的生日礼物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