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的两个人?被绑着进入婚姻的殿堂,我?也没想着要一直瞒着她,但?我?觉得我?需要时?间理一理我?和裴煊乱七八糟的关系。
”
她原本?以为自己对婚姻是没有期待的,是随缘的。
但?经?历这一系列的事情才知道,她是期待太高。
她想要的是一块纯洁无暇的水晶,她要的是在双方都爱着对方的情况下、对伴侣极度忠诚的婚姻。
“不够相爱……”贺瓷琢磨着她的话,“你是不是因为他?受过?情伤啊?”
“嗯?”江渝之微愣,“为什么这么问?”
贺瓷摸摸下巴,说?道:“如果曾经?受过?伤,重逢之后?就会?极度缺乏安全?感,才会?反复确认对方是真的爱自己,还是因为只是要担起?责任。
”
贺瓷的指尖轻点水面,道:“你现在有这样的想法,说?明他?现在做的不够或者你们磨合的时?间还太短了,不足以打消你的顾虑,给你想要的安全?感,我?很赞同你的做法,慢慢相处,希望你能早点解开心结。
”
“我?很佩服你的勇敢。
”她继续说?道,“毕竟你们之间的疙瘩并不会?随着逃避问题而消失,只有直面问题,才能永绝后?患。
”
江渝之笑得有些无奈:“小瓷,你快要把我?扒光了。
”
贺瓷轻挑柳叶眉,说?道:“那是,你别忘记我?第二学位是心理学。
”
其实贺瓷比她小四岁,她在国外读研的时?候贺瓷读本?科,但?她看人?看事都太透彻了,时?常让江渝之感觉不到两人?之间的年龄差。
贺瓷小声?问道:“你之前一定很喜欢他?吧?有一次你喝醉之后?还在喊他?的名字,你很少喝成那样,所以我?对这个名字印象太深刻了,没想到裴煊就是裴总的弟弟。
”
是吗?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江渝之无奈地说?道:“曾经?确实是。
”
只是她并不勇敢,她很害怕再次的试探会?得到和当年一样的结果,如果是那样,她真的不会?再有走下去的勇气了。
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就像是有一尾小鱼在里面吐着泡泡。
是胎动吗?江渝之下意识低头看向?肚子。
这种情况已经?出现很多次了,在开会?时?,画图时?,每次江渝之屏气凝神想要再感受一下,却没有任何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