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
裴玉珊在江渝之身边的沙发上?坐下,和她分享了一些事情,填补了一些过去十多年间她对裴煊认知上?的空白。
和哥哥一样,裴煊大学毕业之后就被老爷子送去部队历练了两?年,之后参与招聘进入了西达集团。
如果他在给定的期限内不能?完成裴知源设定的目标,就和继承人的位置无缘,这些都是?竞争激烈又残酷的硬性考核指标。
裴玉珊笑了下:“我爸说西达是?他打下来的江山,之后就算是?从外部找人来管理,也不能?毁在无能?的晚辈手?上?。
”
“一开始,小煊的势头很猛,但他当上?项目负责人之后的第一个项目就出了问题,给集团造成了几千万美元的损失,之后他将功补过才?得到了降职的处分,没有?被开除。
”
听到这里,江渝之的指腹轻轻摩挲着羊毛毯,心脏缩了一下。
裴玉珊说得轻描淡写,但其中的困难和压力她却是?难以想象。
当她知道裴煊是?裴知源的外孙之后,本以为他生来就站在了金字塔的顶端,没想到他还有?这些经历。
大概过了半小时?,裴煊才?从书房回来,他们下午都有?工作要?回公司,现?在该出发了。
江渝之将盖在身上?的毯子叠好,放在椅子上?,跟在他身后下楼,却和长辈告别。
她的视线细细将裴煊从头扫到尾,看上?去不像是?挨打了的样子,她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你怎么跟你外公说的?”
“想知道?”裴煊停了脚步,回头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江渝之比他站高了几级台阶,现?在差不多是?平视。
他的手插在西裤的口袋里,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轻声道:“我跟外公说,江总有?点难追,希望他再给我一点时间。
”
对上?他的视线,江渝之的睫毛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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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连着一周,江渝之都在受楼上?噪音的折磨,孕期身体上的负担本来就逐渐加重,该休息的时?候还睡不好,她白天工作的时候精神状态都受到了影响。
她尝试过戴耳塞,但是?耳朵里的异物感让她非常不习惯,久久无法入睡。
周四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