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朗也笑着附和:「孩儿定会努力早日为王府开枝散叶。
」
整个大堂喜气洋洋一片和谐,直到绿蚁顶着被扇肿的脸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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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起身,焦急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出言不逊气到了表小姐!」
绿蚁跪在地上抽泣,「奴婢请表小姐来敬妾室茶,表小姐听完后大怒给了奴婢一巴掌,说奴婢不过是商户家的贱婢,也敢狐假虎威让她来敬茶,还说您身份低贱不配」
我一巴掌扇到了绿蚁脸上,红着眼睛呵斥:「你这奴婢,平日里是我太娇惯你了,谁给你的胆子敢编派表小姐!」
绿蚁跌在地上呜呜哭泣,「奴婢没有!没有!」
「你还敢犟嘴,还不出去跪着!」
绿蚁被拖了出去,芸娘的婢女来告罪,说是身体不适,不宜下床。
太妃和许明朗脸色都有些难看。
太妃冷声让自己身边的鸿雁去请,「三个月胎相早已稳固,我倒要看看是哪里不适,请她来的路上让大夫也过来!」
「鸿雁姑娘,」我站起来强颜欢笑,声音颤抖,「表小姐有孕,难免心情不好,你告诉她,这个妾室茶是定位分的,只有王妃喝了她的妾室茶她才是过了明路的姨娘,日后府内下人对她也有了称呼,日常的分例也有了明数,非是我要折辱她,只是一日不定下她的位分她就是通房丫鬟,劳烦您将道理讲给她听。
」
我脸色惨白,许明朗眼中划过一丝疼惜。
他搂着我的肩扶着我坐下,给了我一个安抚的眼神。
我别过头,眼泪瞬间落下。
许明朗眼里的怜惜加重,握紧我的手无声哄着我。
芸娘被婢女搀扶着走了过来,一进门就瘪着嘴喊:「舅母,表哥。
」
太妃面无表情,让身后的大夫给她把脉。
大夫把完后,笑着说:「表小姐脉象平稳,腹中胎儿康健,恭喜恭喜啊。
」
许明朗和太妃听完大夫的话并未有半分喜悦,反而脸色越发难看。
许明朗原本就为昨日闹婚的事传出去不高兴,又知道她昨夜摔碎了许多名贵古玩,心里更加生气。
如今她又装病故意拿乔,我去请便不来,一听说妾室茶关乎着她的位分就马不停蹄地赶来。
许明朗心里憋着气,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至于太妃。
她在宫里多年,深知后宅不宁对夫婿官场的影响。
她可能不在意我,可绝不会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