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兔子那羸弱细长的脖子一般。
“咔咔……”坚硬的金属结构在巨大的力量之下发出异响,闻玉白的手背也爆起青筋,他仿佛已经听到了兔子的哀鸣,看见他歪着断掉的脖颈,面色铁青地死在自己的手心里。
手指越收越紧,直到他明显感觉到口笼支撑不住快要断裂,才骤然从暴虐的幻想中抽出身来。
闻玉白犹豫着收回手再晚几秒,口笼断了,自己也就要一命呜呼了。
他抬头看着天,企图用深呼吸来平复自己的情绪,但很快他又咬紧了后牙妈的,一股兔子味。
“不。
”那人笑吟吟在他的脑子里说,“是丁香、茉莉、肉豆蔻。
”
“……”闻玉白再次握紧了拳头。
回药铺之前,他特意绕了个路,去附近的小溪狠狠洗了把脸,又随手揉了些野花抹在口笼上,盖住那若有似无的气味,才勉强能做到自欺欺人。
一推开门,正对上那半死不活的江湖骗子,眨巴着眼睛望着自己。
闻玉白看着他,沉默了片刻,说:“给他松绑。
”
刚还在打瞌睡的队员们差点吓醒了:“啊?不抓兔子了?”
现在叫上队员,顺着气味去抓,其实完全来得及,而他又清清楚楚看到了兔子的样貌,发布一份协查通缉令,也是非常顺手的事只要他愿意,那颗兔子头很快就能高高悬在皇城的正中央。
但不知道是哪根弦搭错了,闻玉白却说:“兔子不在这。
”
“意思是……他不会来了?”队员问。
“嗯。
”闻玉白说。
这位长官长了张嘴,向来只会命令不会解释。
没有人知道这一出到底是在干什么,莫名其妙地赶到遥远的埃城,又莫名其妙地空手而归。
但队员们也逐渐习惯了在莫名其妙中执行任务,于是只能有些不爽地转过身,给许济世松绑
“我就说嘛!”许济世见状,立刻荡漾起笑意,“你们确实是搞错了……”
话音未落,闻玉白又转身看向他,表情无比平静:“兜售违禁药品是吧?送去拘起来。
”
看着许济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又转化为难以置信的惊恐,闻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