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扣进床单,脸埋在床上,嘴巴微张,喉咙被撞得只能喘息,连哭喊都断断续续。
段沐尘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揉着他的后腰,像是在安抚,却又是掠夺的姿态,语气认真得过分:“……我帮你捣一捣,一会儿就会出来了。
”
说完,他的腰开始挺动。
这一回,比之前更加深、狠、猛烈,姿势的改变让撞击更加顺畅,每一下都直直撞在最深处,狠狠贯穿,温迟鹤的身体被冲撞得完全散架,腿软得支撑不起自己,双手死死扣着床单,喉间哭音似的喘息连成一片。
他完全被操傻了,体内被填满的异物感、不断被搅弄的刺激,让他的理智彻底消散,快感潮水般将他吞没。
段沐尘看着被自己操弄得软在床上的温迟鹤,眼底溢满了侵略和吞噬的欲望,像是掠食者俯视着自己的猎物。
他嘴角微微上扬,隐约带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这和往日那个呆傻乖顺的傻皇子完全不同,可惜,此刻趴在床上的温迟鹤根本看不到。
就在这时,宫殿门外忽然传来几声狗吠,两人下意识地停顿了一瞬,随即,一只黄狗啪嗒啪嗒地跑过,不一会儿,又一只黄狗追着前一只跑了进来,显然是附近丑姐小院里跑出来的狗,正肆意嬉闹着。
段沐尘眼神微微一闪,腰却没有停下,仍旧缓缓地挺动,继续在温迟鹤体内深深浅浅地研磨着,低声道:“小鸟,我前几天看到它们……也像我们现在这样,一只骑着另一只。
”
他说着,动作微微加重,每一次撞击都带着细微的节奏感,故意让那处敏感点被反复碾压。
温迟鹤脑子还未完全回神,听到这话瞬间清醒了一半,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他整个身子都烧得发烫,连耳根都染上了一层薄红,指尖忍不住死死扣进床单。
段沐尘继续说道,语气无辜又天真:“你叫我狗儿,那你现在……是不是我的母狗?”
温迟鹤猛地浑身一颤,那处敏感的快感和被这样侮辱的话语交织在一起,羞耻感比高潮还要强烈。
“别说了……啊……”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止不住的颤音,像是既抗拒又渴望,身体已经因为不断的撞击而完全丧失了抵抗力。
“我说错了吗,小鸟?”
段沐尘的语气依旧温和,可腰部却忽然停下,滚烫的欲望在体内不再动,只是死死地抵着敏感点研磨,不再抽插,却比抽插时更折磨人。
温迟鹤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猛地仰起头,脊背轻微弓起,喘息急促,指尖都因为快感而微微蜷缩,可下身却被迫悬着,内部渴望着摩擦,渴望着被填满,可段沐尘却停了下来,让他只能无措地忍不住自己摆动腰部,试图寻求更多的刺激。